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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清正廉洁、一心为民的好官。只是后来也不知怎么脑袋一抽辞官走了,出京时还带上了他这个徒弟,从那以后,一贯养尊处优的小庸弋就跟着他一块四处云游。
老头还给自己取了个诨号,叫云游客。他后来看庸弋功夫学的差不多了,嫌他碍事,一脚把他踢了,还刻意下令,不准再入江湖来烦扰他。庸弋回京以后偶尔会收到他从各地送回来的地图,只是自打丹霞宫那一份后,就再也没有他的音讯了。
今日庸弋会来,也纯属巧合。广闼如此警告,他大可潇潇洒洒立即走了,哪怕届时他们山上有人寻起他下落,还有这位广护法垫着,横竖找不到他头上来。但到底多年未见师父,来都来了,多少还是想来看他一眼。
老张进屋以后从菜篮子里取出一捧山野间采来得野花,将其稍作打理插入花瓶摆到了窗边。他也客气,请庸弋落座后又给他倒了碗茶提醒道:“你想明白了,这趟下了山再想进丹霞宫可不容易。这回是让你误打误撞上的。平日里守备森严,你可再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师父,我是被人五花大绑给劫上来的。这么好的福气给您您要不要?”庸弋讪笑着捋了捋手腕上的袖口,“上面吩咐是盯着丹霞宫情况,近了,看不清,看不清,就坏事。还是回山下的好。”
“那可不一定,远了,也看不清,看不清,就误会。我觉得你还是在山上呆几天的好。”
“您不是在山上吗?”
老张就说:“我是丹霞宫的人了,不论何事,都不能公正言之。”
庸弋看着眼前的老者,抿着茶,半晌问:“师父,这丹霞宫是魔教吗?”
“不算是。”
“那这玉宫主是女登徒吗?”
“也不至于。”
“那这算是什么?”
“丹霞宫不是魔教,玉宫主也不是登徒子,此地虽有宫有殿,却没有半个权势滔天、万人之上的王侯。”
“但那玉宫主可穿着锦衣华服戴着金银珠玉。”
“偌大的山庄百余口人都要吃饭,没点田庄、地产和店面,怎么支撑下来?她也不是日日那样穿,你懂什么?”
沉默良久,庸弋还是没想明白:“那丹霞宫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