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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拿这个当作骂人、杀人的手段,若是觉得女子不受自己所控了,便用‘***’两个字对女子极尽羞辱,杀其生欲!谁***?谁恶心?谁恶毒?你们山下的人杀了多少‘***’,还把这当作是功勋一件呢!”
小大夫闻言涨红了脸,竟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反驳她。
玉天凰说得来劲了,步步紧逼,一脚踩在了他胸膛上将他压下,一剑出鞘,冰冷的铁器就贴在他脸上:“就说我是***吧,倒也无所谓,既然你们山下人要把‘***’都杀了,那我就是从地府里爬上来的孤魂野鬼。我就是所有你们杀死的那些‘***’的冤魂。不对,我不是野鬼,本宫如此,是个艳鬼。”
庸弋被她这一番话噎得一时间仁义礼智廉什么都想不出来,一滴汗顺着他额头留下,半晌只能从唇间挤出一句:“请......请宫主接着说世界不对这件事吧。”
“我得先讲明白我浪荡成性之事才能继续往下。”
“比如说......”
“我的设定,刚刚提了。”
“我尚未问,何为设定?”
“就是作者写下的‘我’。我,玉天凰。”
“那么玉宫主,您的设定如何了呢?”
玉天凰往后一屁股坐下,那柄贴着庸弋面颊的铁器就又收回到剑鞘里去了。
“我的设定是自相矛盾的,以前我以为是我倒霉,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的‘作者’给老娘使得绊子。”
“此话何讲?”
“我一个如此风情万种的风流美人——”
“这,风流......”
“本姑奶奶爱说什么说什么,你再打断我就叫人打断你的骨头扔出去喂狗!”
“您请。”
“姑奶奶身为一个远近闻名的妖女,如今年过二十,偏偏手里的男人一个个都是负心郎,一个与我长相厮守的都没有,你不觉得这事儿听着奇怪吗!”
庸弋试图说点什么,但是关于贞洁、关于浪荡,这些刚刚玉天凰的一番话像一把重锤把他曾经深信不疑的东西狠狠砸了一遍。他只能委婉道:“宫主尚未出嫁,也尚未有心仪之人,如此其实也正常不过。毕竟男女有别,未婚未嫁自然也没有所谓长相厮守。”
“可我我这样的身段,这样的模样,哪个男人看了会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