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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没有!我和阿贵是清白的!”沈羡鱼叫道。
“清白的?你们光着身子在床上这叫清白?我亲眼看见的是假的?沈羡鱼,你这个淫娃荡妇,你要我怎么信你!!”
他眼神冰冷,言辞如一柄柄冷刀,直往她心尖上捅,将昔日的美好,割的支离磨碎,恍惚间,曾经的一切,宛如一场梦。
“李郎,你......”
“不要叫我,沈小姐,请自重!”
沈羡鱼怔在当场,眸中悲戚之色溢满,手下意识的摸向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心又痛又凉,周遭的冷风透过薄薄的囚服,渗入毛孔,直往骨头里渗。
终于,精神垮塌,她身子一软昏倒了下去。
丫鬟青春连忙将小姐扶起,冷眸看向李景颜。
“李公子,小姐当局者迷,我旁观者清,您若是在京城觅得了佳偶,还请放过小姐一马,你们夫妻一场,何必如此言语相激呢?”
李景池冰冷的眼神稍稍一软,随后冷笑一声,转身而去。
丫鬟青春抱着小姐渐温渐冷的身子,喃喃道:“小姐啊,您可看清了吗?”
沈羡鱼闭目无言,眼角缓缓落下泪来......
......
自天牢中出来,李景池便直奔县衙内堂。
桃县代理知县早命人奉茶等候,见他来,顿时喜笑颜开的迎来。
“李公子,何时动手?”他目露凶光,开门见山。
李景池抿了一口香茶,轻轻滑动着杯盖,眼中却没有多少不忍,口中淡淡道:“事不宜迟,今夜子时!”
知县也是惊了一跳:“这么快?”
“免得夜长梦多.....”李景池回答。
“可我这人手还没准备好啊,沈家毕竟是大户!”他手指捅了捅天:“上面可是有人的,所以手脚必须得干净!”
他本山匪出身,杀人越货的事常干。
但自打当了代理知县后,生活富足,有妻有妾,不需要再过以往那刀口舔血的日子了,若不是新的县老爷即将到任,他也绝不会铤而走险。如今,即便打捞一笔,他也只想手脚干净,自己死不死的无所谓,重要的不能祸及妻儿。
李景池却是鄙夷的看了他一样,冷言冷语道:“放心,京城那边有龚太师照着....”
“龚太师?”知县顿时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