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所以他们才……”
“他们损失的是公司的利益，”萧致微不可察地蹙蹙眉，道：“即使我和林意之间有私交，这就是他们可以不严格审查合同的理由了吗？”
顾清霜微微一怔，摇摇头：“的确不应当。”
“王明达已经快到退休年纪了，天宸地产是准备在港股上市的，一个优秀的法务总监必不可缺。”萧致平静道：“我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
顾清霜的心跳快了几分。
她还年轻，如果换做是其他企业，按部就班地成长，想要做到法务总监的级别，至少也要再过十多年。
可是萧致这番话听在耳边，她就知道萧致有这个魄力。
他敢相信她。
顾清霜咬咬牙，点头应了：“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
萧致难得弯了弯唇角，看了顾清霜一眼。
顾清霜的眼底带着不加掩饰的光芒，这是那次下药事件以后，萧致第一次看到她对自己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微微怔了怔，就见顾清霜已经认真地问了起来：“华茂家私那边，我们需要和他们如何联络？”
“他们是我们下一个项目的合作方，我们打算从下一个项目开始，所有房源都……”
“都精装修后销售是吗？这样可以满足一些用户的客观需求，同样可以减少环保污染的可能。”顾清霜自然地补充道。
萧致挑挑眉，颇为意外地颔首：“没错。”
顾清霜点头应了：“有很多家装公司都有层级的划分，但是华茂家私是没有既往涉诉历史的，换言之，华茂家私一直都以高端自居，同样也在选取装修材料方面颇为讲究。”
“看来你是做过研究的。”萧致有点诧异。
顾清霜笑意渐深：“自然，我之前想要应聘江城的房地产公司时，就将这些都考虑过了。”
萧致伸出手，又下意识缩了回来：“过去聊聊。”
这一次，萧致并没有占据主动，顾清霜本就是顾家的人，她迎过去时，华茂家私的人一眼就看到了身后的萧致。
刘涵紧忙站了起来，对顾清霜笑得十分热络。
萧致就在后面静静打量着，顾清霜的一颦一笑都得体得很，三言两语，不仅将合作的意向表明，同样，刘涵简直是欣喜若狂。
“这……这也是萧少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