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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头,这才起身。
收拾好东西,实在很困,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醒来天已大亮,吃过饭,就去奶奶房里看看,摸摸她的额头。三天就这么一晃而过,并没有发生不好的事,白老板仍然没有回来。
到第三天的晚上,我把最后一道符文烧了,睡下,心说终于完成了任务,天亮就可以回家了。过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有男子粗得的喘息声,然后一双粗糙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
又要开始做那些梦了么?这回会是什么样的场景呢?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男子低沉的吼声在我耳边回荡,大手从我的额头,摸到脖子,继续往下摸……
“谁!”我一把抓住了那双手。
难怪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根本不是梦。梦里我都是被“安置”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偷看”男女房事,什么时候身临其境过?
“啪”地一声,我打开了床头柜的灯,大伯那张黝黑的脸与我紧紧贴着,我“啊”地尖叫起来,大伯双眼眯着,将我的嘴紧紧捂了起来。
“别叫别叫,嘘……姻禾,最后一天了,大伯怕你踢被子,上来看看。”
“唔唔……唔……”我说不出话来。
“你答应我不叫,我就松开你。”
我忙点头,大伯果真放开了我,我也没有继续叫唤,忙把被子一掀跳下了床。幸好我有所防备,只脱了鞋子,没有脱衣服。——哪知道我刚下地,顿时觉得双脚跟站在一团棉花似的,软绵绵,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
“嘿嘿嘿嘿……姻禾,哪里不舒服啊?让大伯帮你看看。”
大伯拉住我的手,将我半搂在怀里,他身上的屎臭味将我薰得想呕,我推开他,可是双手使不上力。
我这是怎么了?
大伯把我放回到床上,一口黄牙凑近我的脸:“是不是这屋里很长时间没有住人了,霉味把你呛到了?”大伯把手贴在我的额头,装模作样地察看,然后又顺势往下探去,“脸怎么这么热?发烧了么?”随着他的话语,我觉得体内似乎有只魔兽在吞噬我的神智。
双眼泛花,四脚无力,下腹突然涌出一股热意,湿了衣服。
我被人下了药!天杀的!
大伯把我春装上的拉链捏着,边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