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惧的佛手,并不是包治百病的圣手。——晚上烧一道符文,明日再说。”然后他转身往屋外走,我忙跟了上去:“既然我的手不能驱走她身上的纸胎鬼,帮她活命,你为什么还让我这样做?”
“控制它的气。”
“谁的气?纸胎还有气?”
“人有魂之,乃为气也。纸胎鬼不敢除,你要防的是……”
白老板说到这里,突然从奶奶房里传来了大伯母响彻云宵的哭声:“妈啊!你怎么年纪轻轻就走了呢,儿媳还没有尽孝呢。”
随后传出大伯压低了嗓门的吼骂声:“懒婆娘!你哪里有孝!妈就是被你逼死的!”
大伯母小声反驳:“白少玉你个没良心的,我怎么会逼死妈。”
“是哟,你舍不得妈死,是因为妈每个月有一千七百块钱的养老金,要不是这样,妈就早被你弄死了。”
“你格老子地小声点,那丫头还在门外呢,别被她听见了。——老娘是想要那些养老金,难道你不想啊?你不想,怎么千方百计地要把妈给治好啊?现在眼看妈就这两天活头了,你还不打电话给中玉和中山,还不是怕他们回来后把妈最后的死亡金给分走了啊?”
“行行行,老子不跟你扯蛋。妈都死了,你说怎么办吧?”
“能怎么办?死都死了,通知兄弟们回来啊!”大伯母小声地讲完前一句话,又恢复了大嗓门,“妈啊……我可怜的妈妈哟……呜呜呜……”
我与白老板对望一眼,站了一小会儿,这才推门进屋。
白老板上前,把手搭在奶奶的手腕上,又把奶奶的眼皮翻开,这才道:“无妨,只是昏睡。”说罢,吩咐我,“每天晚上烧一道符文,记得填上她的生辰八字,我去镇上买点东西。”他往屋外走,我拉他胳膊,“我要跟你一起去。”他摇头,“若她醒来,便以手覆额,别的,等我回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白老板走了,心里不由发悚。
与这几个亲人相比,白老板更像是我的亲人。怎么说呢?跟他在一起,更有安全感。
大伯虽然是我亲大伯,可他看我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还有大伯母,人前装得一套一套的,一会儿就翻一张脸。
想归想,第一次见面,我也不好说什么,于是站在那里发呆,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