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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了有事自己扛。
她对麻药过敏,全程清晰的感受着宝宝在身体里剥离的痛苦,终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强,两滴泪顺着眼角流下。
期间,于星弋打来了十几通电话,信息也不断,语气更是一如既往的冷傲:倪清语,你现在马上滚回家。
倪清语知道于星弋这是回来了,她忍着疼痛返回于家。
婆婆柳雅芝一看到她就破口大骂:“你可真是好样的,整天不是好吃懒做就是逛街挥霍,还让自己的老公等了这么久,你怎么没死在外面?”
小姑子于瑟瑟见她面无血色忍不住嘲讽道:“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偷人被抓了?”
倪清语抿了抿苍白的唇,自从她嫁入于家之后,柳雅芝就以节省开支为由,辞掉了几个女佣,几乎家里上上下下的事务都由她来操持,也不知道她怎么有脸把好吃懒做的脏水泼在她身上。
佣人们也见风使舵,各个不给她好脸色。
说句不好听的,就连家里的一条狗都能骑她头上拉屎。
这三年来她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一直承受着谩骂与侮辱,但这个夭折的孩子则成了压垮她的稻草,让她再也不想隐忍。
“闭嘴吧!”
柳雅芝跟于瑟瑟瞬间怔住了,向来温顺的女人何时这么凶过?
直到倪清语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两人才回过神来。
“小蹄子这是长本事了,竟然敢吼我?”
“呵,待会我哥就会好好的收拾她!”
书房。
于星弋的手指间夹着半截烟,缭绕的烟雾衬得他的脸更显妖孽。
倪清语一迈进书房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于星弋将烟掐灭,漆黑的眸子如冷刀一般刮过她的脸,就连周围的气压都变得冷凝。
倪清语走过去时,却被他死死的掐住了脖颈,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敢无视我的命令,胆肥了?”
似乎他微微一用力就能折断她纤细的脖颈,昔日的屈辱瞬间浮现在她的脑海。
两人虽然结婚三年,可见面的次数极少,这次他更是隔了两个月才回家。
从始至终,她这个备受冷落的妻子未曾有一丝怨言,可自己不过耽搁了一刻钟便被他这样粗鲁的对待。
以前她以为这是于星弋的个人嗜好,后来她才想明白,他只是厌恶她这张脸,偏生她又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