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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你最好收起欲擒故纵的把戏,就算你没演累,我这个看戏的人都觉得累。”
倪清语觉得自己跟狗男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根本无法沟通。
她气得嗓子冒烟,直接拿起面前的白开水一饮而尽。
于星弋看了她一眼,提醒道:“我刚刚喝过的……”
“……”
倪清语这才发现自己那杯水正完好的放在手边,她刚才被狗男人气昏了才拿错了水。
如果不出意外,狗男人定然觉得她又在变着花样的勾引他。
果然,一抬眸,她就看到了于星弋眼眸里的嘲弄。
“倪清语,在这场婚姻里,我给你名与利,你扮演好于太太的职责,咱们各取所需,公平交易,所以不要再心存妄想。”
倪清语觉得自己所有的好脾气已经在于家消磨殆尽了,她怒气冲冲的瞪着他:“那于总觉得我想要什么?”
于星弋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口:“给你于太太的位置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别再妄想得到我的心。”
“!!!”
倪清语差点爆粗,她忍了忍道:“于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于星弋冷嗤道:“当年你不惜割肾也要嫁入于家,贪图的不就是于家的富贵荣华么,如今提出离婚却什么都不要,不就想让我对你有一丝怜悯么?”
她当时什么都不想要,只是不想用于家的东西来恶心自己,更何况自己有手有脚,何须于家的施舍?
既然狗男人误会了,那她总得要点东西。
倪清语努力的压了压怒气:“于总,我错了,其实我确实想得到一样东西。”
于星弋的眼眸中露出看穿一切的笃定,他正思忖着,自己要不要给她台阶下时,女人却开口道:“我想要回当年云妈妈给我的嫁妆。”
于星弋顿时俊脸阴沉。
倪清语以为他是不肯放手,便低声道:“当年我嫁入于家的时候,倪家没有给我准备一分钱的嫁妆,于家把这场婚礼当成一场笑话,也没有为我备下一份礼物,甚至连婚纱都是我自己连夜赶制的,只有云妈妈把她名下的药田送给我做嫁妆……”
倪清语的声音有些哽咽了,当年她那场挟恩求来的婚礼确实很寒酸,所有的知情人都把她当成一场笑话,甚至有人赌她在于家待不过三天。
只有她的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