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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吧,你说了给我钱吹头发,却没说怎么吹。’
终于,印宸忍不住了,他脸色沉沉,直接抓住了景蓦的手,他道,“你再多用一下力,我就把你手给废了。”
景蓦吓得一哆嗦,吹风机差点就抖了出去。
但她还是赔笑道,“哪能啊?”
‘你凶什么凶。’
‘不就是用了点力气,这都受不了,多大人了。’
景蓦小脑瓜一转,随口就瞎编道,“阿沉,我这是新型**手法,就得用点力,才能显出效果。”
印宸“哼”了一声,“和之前一样就好。”
医院内。
景蓦醒来时,眼前出现一片白色的天花板。
一睁眼,头痛欲裂的感觉犹如炸开了一样,她使劲地揉了揉自己的头。
‘好疼。’
她注意到自己的手背上还有针头,她仰头看去,是点滴。
景蓦清楚自己现在身处医院,‘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回想了一下中午发生的事情。
她中午的时候,和霍瑗一块吃饭来着,然后警察就把她带走了。
他们把她带进了审讯室,那里很黑,很暗,完全封闭,又闷又热,只有一个白炽灯照在她的脸上。
回想起来,景蓦登时就感觉到一阵窒息感,那里的环境压得她喘不上气。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却怎么也喘不上气。
她伸手想要去碰床头的呼叫器,她一只手按着心脏,一只手使劲地往前够,可是就是抓不到。
‘救命。’
‘救我。’
身体产生强烈的反应,让她的意识又开始渐渐消沉。
忽然她病房的门被推开,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记得有一只大手帮她按住了那个呼叫铃。
后来,进来的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她才好了些,没过几分钟就重新睡下了。
医生处理完,看了一眼印宸,问:“你是病人的家属?”
印宸点头,“是。”
“我们在病人的血样中检测出了盐酸帕罗西汀的成分。”
印宸眉头稍微皱了一下。
医生解释到:“这是一种精神类的药物,可以抑制患者的中枢神经系统。”
印宸抿一下唇,继续保持沉默。
医生看出印宸的表情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试探地问:“您是患者的?”
“丈夫。”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