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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实际上安潼没有将所有重量都压下去,脚担着呢。
从小到大她别的没学会,唯独学会了懂事。
安潼微垂着眼,杜哥伸手将她胸口的衣服向下一拽,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不怕羞,杜哥心想,然后特别不在意的问了句:“之前有过多少男人?”
安潼轻声说:“一个。”
杜哥总算是抬了眼,正视了安潼一眼就又笑了:“你觉得我信么?”
安潼根本不在意他信还是不信,类似喃喃自语的说:“男人从来都不信女人,说什么都一样。”
大哥微眯着眼睛看了安潼一会儿,拎着她的细腰将她一转,直接摁在了**床上。
与此同时,纪司寒打开了千栀公寓的大门。
做完手术的安潼带着刀口,严重失血的跑了,而千栀呢?根本就不是什么骨折,是能自愈的骨裂,她却在医院住了整整两个星期,每天享受着护工和家人的陪伴,回到家依旧是娇气的公主。
纪司寒已经知道了一切,可他没有表现出来,除了ḺẔ以工作忙为借口对千栀有些冷淡以外,他一直保持着蛰伏的状态。
他需要时间,去收集足够的证据,将这个不肯显形的魔鬼一次抓住,让她再也不能翻身。
如今,是时候了。
纪司寒拎着手提电脑,没有换鞋,沉默的走进了千栀的卧室。
千栀抱着平板正在看电视剧,床头插着她最爱的鲜花,手边是她喜欢的小零食,就连每日吃的药片都是被仔细按量分好的,就算是没有他的关注,她一样能活的风生水起。
安潼和她相比,简直连被遗弃的孤儿都不如,在安家的时候就是个受尽欺凌的人,到了纪家,更是可怜。
纪司寒突然想起第一次在安家见到安潼的时候,她穿着洗的有些发旧的白布裙子,带着老款的发卡,沉默的站在她父亲身后,低着头始终不敢看纪司寒。
纪司寒还记得,那天早晨与安潼在宾馆相拥醒来,他用力将她从床上推下去,她腿磕在床边上发出很响的声音,可她却只是坐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一句话也没说。
他和她之间的洁白床单上,一抹鲜红的血迹**着他的视觉神经,这在从前的他看来十分肮脏的记忆,如今也因为太过稀有,变的无比珍贵。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