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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最爱那种清淡的香甜,怎么会这样?
哄闹嘲笑此起彼伏,男子拂袖而去,阿沁见柳新柔面色惨白,焦灼地捧着小蛋糕相送,“你们尝尝呀,很好吃的,尝尝......”
没有人搭理阿沁,五个铜板可买一壶酒,在这些人看来,柳新柔就是借着梁家的光招摇撞骗!
难道她失算了?
柳新柔愁眉不展地注视着自己的小蛋糕,一腔热血,迎头就浇下来一盆凉水。
亏她还大言不惭地在祠堂里说什么,从此不再依赖梁家,若是此道不通,她连带着大房,岂不是要活活饿死?
此时马车内,中年男子舔着唇角的糕点残余,心里仿佛有一簇一簇的烟花绽开,似乎前半生吃的馒头都是石头,完全是淤泥之别。
可那梁家少夫人让他没了面子,这才狠心扔了去。
“停!”他心痒难耐,猛地呵道,马车骤然停驻,只听马车内一声令下,“去将梁家少夫人的馒头都给爷买回来,无论多少银子!”
而梁家府邸。
亭中珠光宝气,梁苏儿瘫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往嘴里塞了颗冰镇的葡萄。
这夏日炎炎,从北疆快马加鞭运来的冰块,放眼整个江南,恐怕也只有梁家才有的。
带着冰渣的葡萄在口齿间窜开凉意,梁苏儿忆起昨日之事,不禁嗤之以鼻,“那柳新柔,昨日还在院中和面,不知饿死了没有,大哥就是太轴,哪怕说两句软话,将那宫廷秘谱交出,也不至于成了这般。”
梁老夫人双眸紧闭,转着手里的念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苏儿昏昏欲睡,身旁的女婢着团扇给她驱热,想着柳新柔的脸又幸灾乐祸补充道,“我看,过不了多久,她肯定哭着求我们施舍!”
直到醉烟居的伙计着急忙慌跑来,“老......老夫人,奴才,奴才有事禀报!”
梁老夫人扰了清静,徐徐睁开眼,神色淡淡的,端起茶盏来,轻轻啜了一口,这才问他,“大事小事,也要平心静气,淡然处之,说罢,有何事情,能让你急成这样?”
“回老夫人,大少奶奶今日在醉烟居门前卖一个名曰’蛋糕’的面点,一抢而空,客人都不进醉烟居了......”
“嘭”地一声,梁老夫人手里的茶盏轰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