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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抖手里的文书,梁苏儿往后退走,直到院门口,才壮着胆子嘲笑道,“柳新柔,你尽管逞口舌之快,等到饥不择食沿街乞讨的那天,你跪下来叫我声姑奶奶,我或许会菩萨心肠赏你口饭吃!”
柳新柔瞥了眼,满不在意,继续手里的动作,还不知道是谁在逞口舌之快呢!
入夜,柳新柔将手中的面盆放到了温暖的地方发酵,一切安顿好,已经哈欠连连,困意沉沉。
她撑着孕肚本就容易倦怠,当下做完手里的事,连原主本该每日入夜后,回正房为夫君揉腿按摩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径直去了偏房,难得早睡。
正房。
梁子昂等了许久,却见不到熟悉的身影,他沉声叫了阿沁,“什么时辰了?”
阿沁正忙着柳新柔吩咐自己的活计,闻言,连忙站起来恭敬的回答,“大少爷,已经亥正了。”
“柳氏呢?”
他的声音里多了不悦。
这女人往常都是戌时三刻来伺候自己入睡的,怎么,和梁府划清界限,她就要造反?
男人脸色沉沉,阿沁走进来回话,一看他阴沉面色,吓了一咯噔,“大,大少爷,少夫人已经睡了......”
“她睡了?”梁子昂一脸果真如此的神色。
“呵——”
阿沁看不下去,小声的解释了一句,“少夫人方才揉面揉了许久,也不知道是作甚,只是亲自动手,都没让奴婢帮忙,或许是疲惫过甚,早早歇息下了,奴婢这就去叫她起来。”
“不必。”
男人眉头一拧,不再言语。
次日清晨。
梁子昂伴着烟火味醒来,透过半掩的窗棂看向外面,柳新柔正抱着许多面团,小心翼翼地放进蒸笼里,奇怪的是,蒸笼下没有水,只有火。
耳边隐约能分辨出她的自言自语,“这面发的真是好,烤出来的蛋糕,一定不错。”
蛋糕是甚?
梁子昂坐在厅堂的太师椅,如玉的手捧着茶盏,揭开盖碗拂着茶面的嫩芽,余光不由地往柳新柔的方向瞟去。
柳新柔一瞧,那太师椅钳着四个木质轱辘,下人推着可以随意挪动。
这算是低配版的轮椅吧?
柳新柔也只是稍稍望一眼,也不多说,拿了把蒲扇坐在台阶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风。
蒸笼悬空,不间断地要加一些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