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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这混混烂泥扶不上墙,将少妇单手拎起,抵压在泥墙上,震落一地泥垢,喝问:“说,背后是谁?坦白,老子放你条生路!说!甭磨迹。”
少妇咬掉黄牙,携着一口血沫喷在龙飞脸,骂:“老娘就不说,狗崽子等死吧!哈哈,脚丫会将你肩头压沉的,嘎嘎!最近身虚得不像话吧!实话说,你活不过三日,心死无疑。”
龙飞估计狗急跳墙,扬起手就猛甩了她几响亮的耳光,打得她瓜子脸似猪头,狞叫:“贱人,老子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去,先办了你,再寻奶明哥解救俺,放心!滚去地狱照顾你的可怜的孩子吧!”
我眼阴冷了下来,本性难移,真当老子救他啊,幕后人或许跟爷爷的失踪有关联,且歹毒阴术危害太大了,像这种人渣早晚死无全尸,尤其这似乎不是婴胎咒那么简单。
我呵呵一笑,拽开丧失理智的龙飞,端起旁侧的一桶水从头淋下,厉喝提醒:“冷静下,还嫌事不够乱不?”
龙飞被泼成了落汤鸡,眼中闪过丝狠辣之色,又很快隐藏了下去,缩退到一旁。
我挽扶起少妇,从兜里掏出颗生土鸡蛋,在她头顶滚转了一圈,再在肚皮上滑动了转,白皮鸡蛋变得透体漆黑,泛着股浓郁的恶臭味,很腥鼻。
少妇迷茫的双眼清醒了不少,喃喃句:“这土方子现在还有哩!娃,你农村来的吧!不错,谢谢!”
老婆婆哎哟一声,拍拍少妇的肩,劝慰她坦白一切,日子会好滴,心愿会了的,说吧!
我尴尬一笑,这老婆子精明的很,这不明白说我会寻个机会干掉龙飞那犊子么,幸亏龙飞是个傻逼,在旁边呵呵得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主要盯在我身上,估摸刚我驳了他的面子,想挖空心思在我身上找回场子。
少妇悟了,弱声将经历讲述了一遍,过程十分离奇,恰跟小机灵的大哥那位黄绸衣神秘男子有丝关联。
她堕胎后,净身出户流落街头,在垃圾桶捡残羹冷炙吃,偶遇一黄绸衣胖汉,身系紫玉腰带,面容隐在黑暗处显得模糊不清,诱惑问她想复仇么?但需要点小小的代价,比如束缚她儿子的灵魂,日日纹图腾炼锻它,增加它的怨气,诅咒的能力愈强。
她本就不幸,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