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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穿着白大褂,文质彬彬的江淮锦,只见他正在忙碌于眼前那两具尸体,高度腐烂的躯体,散发着阵阵恶臭,丝毫不影响他手上的动作。
“三爷,这两位将领身上没有伤口,血样正常,并非中毒,死于惊厥,简单来说是在睡梦中被吓死的。”
江淮锦抬眼,一双淡色眸子平静出奇,随即将胶皮手套摘下前,阖上遮尸白布,青白诡异的尸体,眼珠凸出,空洞洞的目视前方,死前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务。
“我不信什么诅咒,况且这两人跟随我南征北讨,枪林弹雨走过来,命都是赚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萧珩熠眸光清冷,这两位少将暴毙军中,一时之间,南军上下,流言蜚语比比皆是,他自然不相信杀戮重,诅咒之类的鬼话。
“淮锦我相信你的医术,可是这两人都是知晓当年家世的人,如今死因不明,我必须要查明真相。”
“行,我帮你想办法,这两日我再带个朋友来瞧瞧,如果有线索,再通知你。”江淮锦沉吟着,心中有了计较。
回萧府的路上,魏逢春专注开车,梁沅欲言又止,透过后视镜,偷瞄萧珩熠好几眼,见自家爷始终沉默直视前方,心情看着不好不坏。
“说吧,憋出病,还得治。”萧珩熠傲着眼睇过去,刚巧撞见梁沅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梁沅见心事被撞破,挠着后脑,呵呵笑道:“少帅,您猜,我们去巡捕房取卷宗时,碰见谁了?”
“程纪宗。”萧珩熠皮笑肉不笑。
“哪有,哈哈要是我们碰见程纪宗那叛军头子,肯定又是一番激战,哪有空跟您在这贫嘴。”梁沅嘿嘿一笑,心道,少帅能开玩笑,心情想必不错,掂量着,如实说也没大事。
“看见姜芜小姐在巡捕房门口徘徊,看样子挺着急,要不要去看看?或许人还没走,也不知道姜小姐来找您什么事,今儿姜小姐穿水蓝旗袍,往那街上一站,别说还挺惹眼。”
话落,车厢内是一阵长长久久的沉默,始终专注开车的魏逢春凉凉飘过来一个眼神,看死人似的看他,莫名的低气压,梁沅心思灵巧,显然并不知晓其中的缘故。
“呵,我怎么知道她来干什么。”
萧珩熠冷笑着,从上衣口袋摸出香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