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拽了拽她的衣袖,指了指这三亩地的大谷堆,说今晚我要在谷堆上睡,你不是想回到童年吗?在这上睡我们就回到童年了。
孙芳菲直摇头,说那是小时候,现在毕竟都成人了。
韩殊奇说如果我们的心还是童年的心,何必在乎成熟了的身呢?
孙芳菲说有了成熟的身就会做出成熟的事,不行,我怕了你了,我得走。
韩殊奇拉着她不让走。孙芳菲有些羞有些急,她的衣服在他的拉扯下已变了形,她红着脸让他放手。
韩殊奇苦笑着说,你看这么大堆的稻子,就是大堆的钱啊,我怕我一个人守不住,万一谁要是给我点着了,你不后悔啊?
孙芳菲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说我在这能起什么作用啊?你睡起来像小死猪似的,不照样给你点着吗?
韩殊奇立即来了精神,说那不一样,你在这,我一激动,可以一晚上不睡。
孙芳菲难为情地挠了挠头。韩殊奇顺水推舟地把她推上了谷垛。他回屋抱来一大捆被褥抛到孙芳菲身上。孙芳菲吃吃地笑着,这太不像话了,一想想都觉得脸红,可是为了财产不损失,她只得勉为其难了。
在韩殊奇上来前,孙芳菲把两床被褥隔得远远的,足有三米远。韩殊奇上来后,看着孙芳菲直笑,说你胆子还真大,你不怕大晚上的狼把你叨走啊?他这一吓,把孙芳菲吓得妈呀大叫,立即惊恐地抱住膀。
韩殊奇就这样顺利地把这个女人的弱点捏在手里,使她乖乖地听他的,跟他被褥紧挨在一起。
头上是星星月亮,身边吹着微风,身下是比席梦思还要软的谷垛,他们离得很近,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孙芳菲为了不让韩殊奇想入非非,不但把被的两角紧紧地压在身下,还想方设法分散他的注意力。
她试探着问他现在满足不?他说满足得很。她松了口气,既然满足了,就不会提出下步要求了。
她说你小时像个小学究,闷声不响地天天都想啥啊?他说想你呗,我就想着好好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考了好大学找个好工作,挣着钱了就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