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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死相逼,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你是白家长子,代表的是整个白家,将来也是白家家主,没有我的容许,你也不准去。”
白父怒气难消,一把捏碎白玉瓷壶,白色细粉从手指缝隙里滑落。
“父亲,你不是常告诉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再加上这次嫁给三弟的是钻家和秦家的人,我们不能让三弟感觉生疏,耳根子软,以后都要听那两个女人的话,更何况钻太师和秦侍郎都来了。”
恭敬站在白父面前的是白武,对着怒火中烧的白父,委婉相劝。
“那两个女人是钻家,秦家的旁支,算不了什么,你去代父主持婚礼。”白父张开手掌,轻轻一吹,白色细粉随风扬起,形成一团白雾。
白武恭敬退出房屋,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新房,暗叹一口气,往新房快步走去。
此刻白池的新房,挤满很多年轻公子和美女,人人行浪放骸,手乱摸乱捏,淫乐之声高昂,完全没有新房喜庆的气氛。
“钻三少,秦三少,你们送我一个新娘子,此情我记下了。”
白池举杯示意,钻角守和秦寿呵呵一笑,与白池痛饮一番。
“衣冠三少,好歹你我兄弟多年,连个衣冠家族的美女也不送给我,你这次太不够意思。”白池醉眼朦胧,对着坐在旁边衣冠楚忽然发难。
“我极力从父皇那里帮你说好话,让家族送一个妹妹给你,奈何你小子功名未取,没有一个宗亲愿意把女儿嫁给你,我有什么办法。”衣冠楚苦笑。
“说来说去,还不是怪我没有一点功名,你们都知道,我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不醉不归。”白池憨笑一声,举杯示意喝酒:“老规矩,一人一句,来一首打油诗,我起头。”
“白少婚礼不像样。”
“女嫁浪子心委屈。”
“不做凶梦鬼才信,”
“有儿无险梦好圆。”
白池详作恼怒:“白家凶险,打油诗变藏头诗,你们三个变着法儿损我,把我白家说得给狼窝似的,还好钻三少最后那句诗我爱听。”
众人皆大笑饮酒。
“要不是我和秦三少送美女过来,白三少还是光棍一个,衣冠三少,你这次真不够意思,一点哥们义气都不讲。”
钻角守一手把玩手里的杯子,另一手放进旁边女子的怀里,肆意捏拿着,弄得这个女子娇-喘不断,忽然低声道:“传闻你妹妹九公主衣冠姬貌美如花,不如把她嫁给白三少,肥水不流外人田。”
“对啊,你那妹妹给我们男人一样,花心太大,竟然要御男三千,吓得我都不敢招惹。”秦寿意味深长看了白池一眼,道:“让他嫁给白三少,绝配。”
“哦,早就听说衣冠姬要御男三千,艳名远扬,谁也没有见过她真正面目。”白池眼睛一亮,喜道:“我倒是有心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