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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们这时候的目的地左岸,就在前方不远处,四人步行走着。
原来这天是平安夜,怪不得擦身而过的一张张脸上都写满喜悦,城市也显得比以前热闹,沿街商场、门店、酒楼一例打着节日促销的花哨标语,都生意兴隆着。
夜风中挥之不去的寒冷,四面八方朝方北忧袭来,他打了个冷战,看到前面柳如衣挽了贾震的胳膊相携而行。
那时,他们正计划着即将到来的婚礼,想像着婚后的幸福生活,倒衬托出方北忧和林静各不相同的孤独来。
方北忧半靠在左岸一间包厢里沙发上故作深沉,听贾震和服务生争论。
原来不知道贾震从哪里得来两张优惠券子,他要求服务生按券上标明的数字给自己优惠,对方再三陈明优惠券限制只可一次使用一张,白纸黑字给贾震观看,争执不下。
这服务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一张天真而干净的脸,戴一对儿假睫毛,忽闪闪向贾震放电,她下身穿一件浑色深红毛料长裙,长可及地,和贾震谈话时,想见得到双膝跪在地上,而裙子扑散着摊成好看的形状,引人联想。
方北忧早猜透贾震心思,踢他一脚道:“啰不啰嗦!”
贾震一激灵,顺口就说:“爷有钱!爷有的是钱!快,大碗酒大块肉伺候着!”
众人都笑。
服务生去了,贾震偏过头向北忧耳语道:“此女甚妙!”
北忧佯作不懂,问他:“妙在何处?”
贾震笑了一笑,说:“你这死东西满脑子的坏水,我不告诉你——”又加一句毫无意义的书袋——“知之为知之,不知便算之!”
北忧忍住笑,压低了声音道:“你呢?花心大萝卜,活该你要难受一辈子!不过,你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贾震阻止他继续说,半天,微微弱弱挤出来一个字:“钱。”
北忧上前拍他肩膀,恨不能唱:“做男人真命苦”,只叹了一口气。
突然冒出来四个苹果,通体健康的红,仿佛冬天里小孩子的脸,是借上帝之手辛苦调配得来的好颜色。
林静把苹果一一分了,嘱咐许了愿望才吃,北忧接过来二话不说啃了一口,柳如衣旁边哎呀呀道:“你还没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