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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玥又硬着头皮道:“若王爷愿意改变,民女自会尽力。“
云衍眸色一凝:“你打算如何?”
韩玥实话实说:“民女还在想办法。”
她只擅长犯罪心理分析,和心理治疗隔着十万八千里,但她坚信,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意识到她不是说笑,她是认真的,云衍给气笑了:“本王倒是小瞧了你!“
什么厌女症,分明就是不满他不喜女子干预公差而已。
元福更是听得发懵,待反应过来,忙笑着打圆场:“韩姑娘是不是对王爷有什么误会呀?我们王爷……“
云衍抬手阻止他的解释,韩玥这次却是很识趣,话锋一转:“民女还是先为王爷换药吧。“
误会是不可能误会的,办差不喜女子在场,偌大一个王府,居然连个侍女都没有,言论皆是‘男性气质‘的词语,这还不明显?
但这种事,得讲章法,得循序渐进,今日只能点到为止。
韩玥果真不再提,专心换药。
云衍又气得想笑,弄得好像他恼羞成怒了似的。
他微眯了眼,冷冷看着,突然想,她究竟是来报恩,还是恩将仇报?
又或者是众多居心叵测中的一种手段?
如此一想,云衍眼底深幽难测,内心随之寂静,一如大漠荒烟,风卷着黄沙,不见半分春色。
超低气压下,元福都有些挨不住,再看韩玥,仍是一派沉稳从容,丝毫未受影响。
元福不由佩服。
有意缓解气氛,他随口问道:“今日,韩老先生怎么没来?“
韩玥头也不抬,“家父去了扬州。“
元福:“扬州可不近,隔这么远都有人请老先生看诊,由此可见韩家银针术有多出名。”
“
“这倒不是。”韩玥轻描淡写道:“家父有意将医馆搬去扬州,此行,是为看铺。”
闻言,元福惊道:“为何?”
韩玥只笑不语。
为何,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恰时,刘大壮回来了,见有大夫在换药,有所迟疑。
云衍不耐烦地扬了下眉,“说!”
刘大壮神色一震:“禀王爷,案情已查清。赵知书父亲确实是个屠夫,赵母原是大户人家小姐,后因家道中落,被卖给赵屠夫为妻。”
“这赵屠夫嗜酒如命,酒品奇差,喝醉了就打人,赵母为此吃了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