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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往外,知道怎么解这个药是一回事,能不能找到解的地方又是另一回事了。
得抓紧,她可不想一来这书里,就成功融入《韵事》的风流基调。
“你到底想干什么?”纪知遥叫住她:“三年了你还不懂吗,除了月姬,我不会娶任何其他女人,尤其是你!”
尤其是我?
我很差吗?
温阮顿步回首,歪头瞧了纪知遥一眼。
原主今天这事儿的确干得糊涂,可她本性却不坏,纪知遥你这样折辱一个女孩子,有点过份哦。
温阮礼貌地笑说:“请安陵君放心,我温阮嫁猪嫁狗,不嫁安陵君。”
纪知遥眼中的疑色又添一重,她叫自己安陵君?而且嫁猪嫁狗,不嫁安陵君?
但温阮却不能再跟他叨叨逼下去了,药效越来越明显,她感觉有什么奇怪的音节就在自己喉间,马上要呢喃出声。
她扶墙而出,骨中使不上力,足上瘫软如泥,错步踉跄。
事发地点是在一处奢华的酒楼,搁现代,那就是原主开好了房,买好了药,准备做好事,结果却被纪知遥一通嫌弃加鄙视。
也难怪自此事后的原主一度消沉,走向极端。
眼前人影昏花,跟纪知遥说那些话,温阮已是强弩之末的死撑,此刻心气儿一松,她有些撑不住了。
她不敢往人多热闹的街市走,毕竟这副样子看上去实在不大雅。
迷糊间走到一间清静的馆舍,她隐约看到馆舍牌匾上有个“渔”字,那应该是有水池的吧?
跌跌撞撞地推门进去,她摸到一个坚硬的胸膛。
平时倒没什么,可此刻,她很难说把持和矜持。
坚硬胸膛的主人微抬下颌,将满是鲜血的手往身后放了放。
他玩味地看着神智不清,一看就是吃错了药的温阮,语气莫明:“温姑娘?”
“你这里,应该有水池吧?”温阮抬起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
温似薄香,软似春水。
仅剩的理智告诉温阮,这人知道自己是谁就好,毕竟温家的家世还是很拿得出手的。
除了纪知遥不把自己当人,别人都不敢怠慢半分。
可下一秒,温阮的手就有些不听使唤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软软抚过,如绣娘理丝线,也如春风搔柳叶,暧昧缱绻。
温阮当下心想,这算性骚扰吗?抱歉,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