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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让她好过,可她早就身处地狱了呀。
如果不是倚靠着曾经他给的甜,她也许早就撑不下去了。
苏河,如果我死了,千万别来我的坟前看我。
千万别哭,我不想看见你哭。
……
接下来的几天,苏河每晚都回家。
进门就脱衣服,没有半分温情,像个冰冷的机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她痛,痛到折断指甲。
痛,痛到了骨髓。
可所有痛苦的呻吟在苏河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欢愉的享受。
让他更加疯狂,更加蚀骨折磨。
完事后,他照例洗澡,仿佛刚刚碰了一件多么脏的东西。
阮清夏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穿戴整齐修长玉立的背影,突然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深深的闭了眼问他:“苏河,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她的声音颤抖的很厉害,很冷,伸手抱住他的腰,不愿松手。
“阮清夏,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苏河,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就像从前一样,不要多久,就一年好不好?”
阮清夏紧扣的十指被男人用力一根一根生生掰开,狠厉厌恶的将她甩开,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冷冷笑道:
“一年?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一分一秒都不想见你,想到你和你母亲做的事,我就恶心。阮青夏,我很佩服你,你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你们害死了我妈,害我爸失踪,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内疚,没有自责过吗?”
阮清夏看着他眼中淬着毒的冰渣子,苦涩的扯了扯唇把所有的眼泪都逼了回去,无奈辩驳:“苏河,我是被冤枉的,我妈也一定是被冤枉的……”
“闭嘴,阮清夏,你恶心。”
他冷冷松手决绝离开,再没回头。
她怎么可以到现在毫无歉意,他母亲对她像自己的亲女儿一样。
她怎么可以那么对她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苏河每次想到母亲,都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
阮清夏缩在墙角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腹部痛如刀绞,痛到快要死去。
“苏河,苏河……”
她的止疼药被他冲厕所了,她多希望他能回头多看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
一个月后,医院妇产科。
医生看到她的妊娠报告,痛心不已。
“你现在的身体怀孕就是在找死,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