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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否则岂会委屈,她忍不住又要哭,倔强的把脸别过去:我说的是季梓烟,刚才我听明白了,我母亲是后嫁进季家。她眼神黯淡下去:组成了新的家庭,而我啊,遭万人嫌弃,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多余的那一个。
荣斐寒冷冷地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里,手猛地捏住她下巴:是谁说不离婚,要证明有多喜欢我,怎么现在就觉得自己多余,没人要。
她被吓到,一时间失了声音,缓了下才问道:那你会需要我吗?
荣斐寒凝视她紧张神色,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形绒盒,语气一如既往的淡漠:戴上它,乖乖听我的话,不准乱跑。
她忽地抬眸,见到绒盒瞬间,目光一下瞥向男人俊美无俦冷漠的脸上,茫然:这个是什么……
看这个大小应该是枚戒指,但她不敢想。
荣斐寒看着手腕的名表:易言深的电话耽误我开会,现在你又要耽误我什么,嗯?要我陪你吃午餐?
从医院醒来后她就很怕他。
以至于这1个多月以来什么都不敢问,也不敢轻易反驳,除非被惹恼火。
而现在,她脑袋很乱,人还被章若利刚才的态度折磨的毫无精神,非常乖顺柔弱:你去忙吧……不用陪我,不用的。
荣斐寒最烦她现在这个样子,不再理她,转身离开,等他完全消失在门口,她才敢去伸手拿桌上绒盒。
绒盒里钻戒出现在她视线里的瞬间,好像烫手山芋,她心惊得险些摔在地上,不可思议的把戒指拿了出来。这枚戒指一看就是婚戒。
而且,和荣斐寒手上的是一对。
在这快1个多月相处的时间里,阮忆辛只在昨天见过荣斐寒戴婚戒,而她的婚戒从没见过,现在出现在眼前到不惊喜,反而紧张。
她不确定这枚戒指能戴多久,小心戴好之后,刚走到医院门口,被人横臂拦下。
忆辛,你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阮忆辛以为章若利早离开回去了,见状,一时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