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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下。
而这具身体,到底是武将之女出身,虽算不得武艺精湛,但身体是格外的好。
现在最麻烦的不是自己这身体,而是距离。
从乱葬岗到紫云观几乎要横跨整个城区,作为逃命而言,这种方法是最不可取的,可作为垂死挣扎来说,完全没得选。
“主子,那咱们先下山,等到了山脚下,奴婢就去村里找个牛车,虽颠了些,但这样一来你不用这么辛苦。”
“嗯。”
打定主意,主仆三人摸着黑赶路。
脚下偶尔发出几声轻响,也不知是把谁的骨头给踩断了。
平日里丢到这种地方,怎会不怕,但现在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下,竟然也不觉得害怕了。
而赶路这段途中,赵双双已经把整件事都给缕清楚了,总的来说李氏落水嫁祸,恐怕远不止表面上看到的如此简单。
更像是要为了对赵家出手而做铺垫。
听到她这个猜测,秋意言语不屑:“就李家?呵,他们李家人见我们老爷不也得点头哈腰,一副小人作态,这是欺我们老爷不在京都而已!”
人前确实点头哈腰。
人后呢?
赵双双乌黑的眸子闪了闪,“禹王的羽翼逐渐丰满,又有李家投诚,不再需要我们赵家,所以才会默许李氏这些行为。”
“但反过来想,不管有没有推李氏落水,最后都会找个由头置我于死地。”
这才是最关键的一步,他定会利用原主死讯传到赵怀章耳朵里,爱女如命的人若知道女儿死讯岂能坐视不理?
自古镇守边关的大将向来都是无召不得入京,一旦他入京,禹王就会顺水推舟治他一个造反的罪名。
到那时整个赵家也算是走到头了。
可说来这赵家是怎么回事,明知原主处境不堪,竟还要如此装聋作哑?
还是说他们已经有退路,不必靠着赵怀章这棵大树?
“罢了,这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得先解决掉李氏这个麻烦,她活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恶事....”
甚至逼死了原主。
杀人就是要偿命的。
赵双双把脖子上的吊坠取下来交给秋意,“你做事麻利,拿这去当些银子。”
如今这个形势得保住自己的命,但愿原主莫怪。
“那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引李氏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