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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那两个花拳绣腿的男人。
「嗯……」
「我讲过,我不是什么英雄。」他语气突然一转,语气再一次变得冰冷,一脸漠然。
「既然他们没有触及我的底线,又不是我戴绿帽,那又关我什么事呢?你是不是对我好失望?」
「你最好记住,我是无恶不作的神偷。」
阿心没有答腔,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惧怕。
虽然明知阿心看不见自己,但阿坟还是莫名地感到烦躁。这种感觉仿佛自己被脱光,什么都被看穿了一样。
他最怕阿心这样看着自己,一直到许多年以后也没有改变。当然,那便是后话了。
阿坟晦气地叹一口气,拍一拍后脑,然后大摇大摆地走到这两个男人中间,硬生生把他们隔开。
这两个男人错愕地看着这个无故掺和进来的阿坟。
「喂!靓仔!信不信我揍你!」偷吃**的男人向阿坟骂道。
「哦?揍我?你讲的是真的吗?」阿坟诡异地笑道,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薄如蝉翼的铁片。
语毕,他右手闪了一下,锋利的铁片朝这个男人身上轻轻一划,后者恤衫上的衫钮全都一瞬间消失了,里面的背心「哧」一声撕开,淡淡的血渍渗出来!
阿坟张开手,衫钮从他的手心「嗒啦嗒啦」掉在地上。
「下一次掉落的就不会会是衫钮咯。」阿坟阴森地笑道,手指指向后者的裤裆。
「如果玩够了就即刻走,趁我未改变主意之前。」
这两个男人被阿坟冷酷的目光吓得目瞪口呆,立即连奔带跑地逃离停车场,甚至连地上的衫钮也没有捡起来。
「你满意了?」阿坟上车后,没好气地向阿心问道。
「嗯,你果然不是坏人,嘻嘻!」
「麻烦你记住,我是神偷。」
「帽男你屋子里有没有狗粮?Dick还没有吃食的!」
「没有。雪柜有炸鸡,塞一只给肥狗吃先。它一定很钟意吃炸鸡的。」
「汪!」
语毕,他们开车一同回去大宅。
如是者,他们就这样展开了属于他们的为期一个礼拜的同居生活。一个神偷与一个盲女的奇怪组合。
「汪汪汪!」
抱歉,还有一只叫Dick仔的拉布拉多导盲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