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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上,那是一片光滑如玉的肌肤,他的手久久舍不得拿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权贵怕母亲怀疑,只得离开温柔乡。他向香云嫂子要了几垛谷草,做成火把,点燃照着回家了。
这是一次意想不到的惊喜,他一路上都在回味着刚才的场景,他觉得真是走了桃花运?说不定明年红红火火,一鼓作气考上好大学。
暴雨后的农村,四周宁静祥和,不少农田被冲断了田坎,水流声震耳欲聋。此时此景,他又想起抓黄鳝业务,他想既然抓黄鳝能卖钱,为什么拦涨水鱼不能卖钱呢?想到这里,他连忙向家里跑去。
等回到家里,母亲还在织毛衣,看见儿子闯进来,责骂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张权贵解释道:“刚和香云嫂子交代完毕,暴雨落下,嫂子熬粥给我喝,在她家呆了一会儿。”
母亲摇摇头道:“哎,你也是成年人了,人情世故的东西还是得学点,陈二哥在外面打工,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张权贵连连点头称是,拿着背篓又要出门。
“你又去哪里?”
“现在田里涨水,我正好拦点涨水鱼,弄点书学费。”张权贵头也没回离开家门。
虽然他的想法是正确的,可农村穷,谁又不会想到你这点门路。等张权贵来到田里,早有人在行动了,大大小小的缺口都挂上了背篓,鲜鱼在背篓里活蹦乱跳。
在一块缺口前,背篓的主人却没了踪影。张权贵心想,这是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既然装满了,就应该挪位置,也应该让后面的人弄点才行。
他不由分说地将那背篓从缺口挪开,刚搬开不久,只见一个身影急急忙忙地赶来:“谁让你动我背篓的?”
张权贵转头一看,却是村里的赖二皮。赖二皮是远近出名的无赖,但凡一点鸡毛蒜皮小事儿,他也会给人闹得地老天荒。
“你的背篓装满了,白白流走很多鱼,让后面人装点不行吗?”
“他妈的,这田是我的,所以这鱼也是我的,背篓我想放多久放多久。”
“你说话就没道理了,鱼明明是上游冲下来的,怎么能说就是你的呢?”
“你他妈的嘴硬是不是?”赖二皮见说理不过,一拳头打在张权贵鼻头上。张权贵冷不丁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