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阮时青。
阮时青听了后,面色十分平静。
虽然是亏空的严重,但调理几年,好生养着,心态平和,也是能活过十几二十年。
到那时,小齐都已经长大,能独胆一面,她就算是死,也算是无憾了。
“麻烦连大夫开个药方!”
连大夫开了药方,阮时青看着,又稍微让连大夫改变一下药量。
连大夫直呼妙极。
连大夫激动的很,让韩婶跟他去拿药,让阮时青好好休息,他改日再来探讨医术。
阮时青是真的一点不想动了。
让小齐送连大夫、乌溪出去,身子一软,瘫在炕上。
“娘?”小齐吓的叫出声。
飞扑到炕上,拉着阮时青的手就要哭。
“我没事,就是累了!”阮时青连忙出声安慰。
这孩子没有一点安全感,整日提心吊胆。
韩婶很快回来,询问阮时青明日一早煎药还是晚上就煎了服用后再睡?
“麻烦韩婶了!”
“应该的!”
韩婶想起乌溪的吩咐,让她务必伺候好阮娘子。
今夜是晚了,明日可能要让阮娘子住到客院去,到时候可不是阮娘子,要喊一声阮太太。
或者阮大夫。
阮时青打着哈欠,等到韩婶煎了药端来,她服用后,喊住韩婶,让她想办法给自己兑换一锭银子。
阮时青十分清楚,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难行。
韩婶连连应下。
阮时青才喊了早就撑不住的小齐睡觉。
“娘,炕好暖和!”
“被子也好暖和!”
“枕头好香!”
就是不说冻疮很痒,只挑好的说。
渐渐,小齐便沉睡过去。
阮时青以为自己会很快睡着,但她睡不着,尽管身子累到极点。
扭头看着睡得香甜的小齐。
阮时青想,她得调一点冻疮膏,然后带着小齐离开袁家。
袁家不能久留。
她需要一个契机,就算开口要走,也没人可以强行扣留她和小齐。
“哈!”阮时青打了一个哈欠。
拉了被子盖住自己,闭上眼睛睡去。
这个时候,却有人睡不着。
连大夫还在激动跟孟坤讲这十几个跌打损伤酒的妙处。
孟坤自然也激动,就这壮阳药酒,跌打损伤药酒,只要泡制出来,他定可以赚个盆满钵满。
送走连大夫,才吩咐道,“乌溪!”
“爷?”
“你安排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