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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家居服,一手端咖啡,一手插在裤兜,慢慢走下来。
纯棉的直筒裤设计,裤脚很长,堆叠在白色小羊皮鞋面和线条优美的脚背上,因此每一步都像腾云踏雾。
活脱脱的谪仙。
陆白暗自腹诽,表里不一,真他妈妖孽。
秦瑞一见他,瞬间气焰全消,低头和自己生闷气。
屋子里暖气很足,因此穿的都是单衣,秦瑞更夸张,脱得只剩一件半长袖。韩霁目光一扫,敏锐发现少年衣袖下没被遮住的淤青。
他放下瓷杯,伸手将秦瑞左边袖子撩至肩胛。
“二、二叔……”
“谁干的?”韩霁蹙眉。
陆白凑过来,“嚯!下手真狠!没个十天半个月消不了!”
韩霁问:“又打架了?”
秦瑞在韩家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个二叔。他虽然看起来温熙无害,实打实的清贵骄矜,但秦瑞就是怕。
不敢和那双浅棕色的桃花眼对视过久,秦瑞垂下眼。“不是。”
他知道韩霁没多少耐性,不待再问,就把今天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完整复述了一遍。
最后,他气愤道:“她故意选了个没监控的破巷子!一点证据都没留下!太狡诈了!”
陆白率先发表评论,“看不出来啊!那天在派出所门口,见她不笑也不说话,文文弱弱的,像只小鹿。到头来,敢情是头狼!”
秦瑞哼了一声。
陆白历来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他转向韩霁,“你倒是说话啊,侄子平白无故被欺负了,这仇能不报?”
男人倚靠在米色皮面的单人沙发里,姿态随意,修长的指节上下抛着手机。
闻言,“没有前因,哪有后果。这事到此为止。”
陆白:“!!!”
秦瑞:“……”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韩霁挑眉,“是我没表述清楚,还是你们理解有问题。需要再重复一遍?”
秦瑞闷声道:“知道了。”
陆白好像悟到点什么,高深莫测地笑。
韩霁直接无视。
吩咐秦瑞,“消停点,别再惹事。”
少年抿唇,再不服气也只能点头。
打发走两人,韩霁点开手机。
三天了。
没短信,也没来电。
真沉得住气。
晚上十点,韩霁给物业部去了个电话。
“洗手间水管漏了,派人来看看。”
“要陈、沐、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