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了更高的价格，但和控制权相比，啥都不是。
陈总仔细打量了苏菀一眼，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太动心，否则就失去了主动权。
“苏小姐，若是明天九点之前，我能收到顾氏的竞标书，咱们再详谈。”
毕竟，如今的一切条件，都只是苏菀的空口白文。
苏菀松了口气，利华这口蛋糕对顾氏来说，确实不值一提，只是一个小小的控制权而已，顾氏根本就不在乎。
但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还是竞标书，陈总明显对她所说的已经动心，只要竞标书能送过来，收购利华就是板上钉钉。
“陈总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
短暂的谈判还算友好，苏菀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给自己定了傍晚八点的航班。
等到达公司时，部门内还有不少人在加班。
同事们三三两两的围在胡露面前，跟她道喜。
胡露满脸红光，嘴角都勾了起来，看到她，眉毛得意的扬了扬。
苏菀脸上并未多少表情，她之所以在接了顾明朗的电话后还去利华，无非是不想浪费自己花费了几个通宵写出来的募股说明书。
同时，还埋下了一个雷。
陈总答应考虑与顾氏的合作，是被这份长达七十五页的募股说明书打动，不然连他的面都见不到，名和利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他要的是诚意，考虑的是几千个员工的利益。
这个位置不让她坐，明天与利华的见面，埋下的雷就会被引爆。
正好，她乐得看戏。
十分钟后，胡露来到她的工位，眼底的傲气都快遮掩不住。
“利华的那些资料，你待会儿传我一下，顾总监已经把竞标书给我了，明天我和利华去谈。”
“没有资料。”
胡露脸色一白，气得胸口起伏，“你什么意思？”
苏菀收回目光，轻笑了一下，“资料是我个人的，是我自己亲自跑市场得来的，不属于公司。”
“苏菀，你也别怪我说实话，你就是太过斤斤计较，难怪顾总监不喜欢你。”
胡露终于露出了野心，“顾总监不在，部门里就是我说了算，不交出资料，你明天别来公司。”
这份底气是顾明朗给她的。
胡露爽快极了，嘴角上扬。
苏菀短暂沉默，她在这个位置为顾明朗做了多少事，如今对方毫不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