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跟着前面两人走了。
今日的风有些大,裹着小米粒大小的雪花吹得阮恬恬的小脸有些疼。
她怕秦墨会冷,便停下脚步,解下了身上的斗篷走到秦墨的身侧给他披在了身上。
秦墨瞧着那艳红的斗篷,眉头轻蹙,嫌弃地就要将斗篷扯下来。
阮恬恬却是紧紧拉着斗篷的系带不让秦墨动,“好不容易身子好了点,你就将就着穿一会儿吧!”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阮恬恬已经没有那么害怕秦墨了。
虽然知道他讲究多,对自己也很嫌弃,可她就是觉着这人就是只纸老虎,至少比她那些捂不热的哥哥们好多了。
果然,此刻的秦墨满脸写着拒绝,可还是听话的一动未动。
阮恬恬满意地勾起了嘴角,她一笑,靥上还露出了浅浅的梨涡。
禁欲的大表哥瞧见她笑,板着脸看向了别处。
阮恬恬细心地将斗篷帮秦墨系好,手指不经意还触碰到了秦墨的下巴。
嗅到女子身上清幽的兰香,秦墨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眸光也深了些许,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他将手化成了拳放在唇边,忍着有些发痒的喉咙。
阮恬恬感觉到了秦墨身体的变化,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怎么披上斗篷更冷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说着,她便伸手去触碰秦墨的额头。
秦墨觉着自己的耳根有些热,快速别开头,嗔道:“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这两天阮恬恬没少被秦墨呵斥,这男人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成何体统!”
阮恬恬翻了个白眼,轻声嘀咕了一句:“矫情!”,然后故意将带子给他系得紧紧的,差点让秦墨喘不过起来。
可待她抬起眸子,看见秦墨那近在咫尺的脸时,她的一颗心竟是莫名其妙的漏跳了一拍。
秦墨那毫无瑕疵的脸,配上这艳红色,真的是格外赏心悦目。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秦墨的身上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却又怎么也想不起这熟悉感来自哪里。
秦墨瞧着阮恬恬身上只穿了一件夹了层薄棉的袄裙,轻蹙眉头,“今儿就走到这儿吧,我乏了,回吧!”
闻言,阮恬恬暗自翻了个白眼,他一直坐在轮椅上都不用动,竟然好意思说他乏了!
不过,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