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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羞愧之色,眼睛微红,睫毛染了泪意,莹然欲泣,一袭白色纱裙,袖口处绣了淡雅的青竹叶,说不出的楚楚可怜又风情无限。
她见了乔雅若,眸色飞快地闪着,旋即低头,泪意竟又浓了几分,双肩微微抖动,像是在哭泣。
李文瑞就坐在她的身侧,见她难过,便握住了她的手,“别怕,我在。”
长孙清祀眉目便漾开,露了一丝羞赧之色。
乔雅若冷眼看着这一幕,好一对羡煞旁人的……狗男女。
李齐容见了乔雅若,便道:“雅若,我们今日为何事而来,想必你也知道了,你母亲说你素来是个大方得体的,你与清祀又是表姐妹,想必你会顾念姐妹之情,许清祀入门的,是吗?”
乔雅若慢慢地坐下来,就坐在她们三人的对面。
李齐容今日穿了一件红色金银线绣花百褶裙,满头珠翠,说不出的贵气逼人。
乔雅若看着她,慢慢地说:“什么事?我还不知道呢。”
长孙氏微微不悦,“雅若,你可不能这般不懂事,清祀已经怀了文瑞的孩子,她是必须入门的。”
乔雅若哦了一身,看着长孙清祀,“是真的吗?”
长孙清祀满脸羞色,轻声道:“表姐,对不起,我……我们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那就是婚前失贞,论起来,可是要沉塘的啊。”乔雅若冷冷地道。
“别胡说,“长孙氏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清祀和文瑞早就两情相悦,若不是你横插一竿子,他们是要成亲的。”
“既然两情相悦,”乔雅若看着李文瑞,冷冷地道:“你为何答应与我议亲?可见所谓两情相悦,也不过是贪图那苟且之快。”
李文瑞怒道:“你胡说什么?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话这般难听,你还要不要脸?”
乔雅若冷漠地笑着,“我不要脸?我至少没有与人珠胎暗结,私德败坏,你们京中的人如何我不知道,可若是在青州,我们就称这种人为狗男女!”
长孙氏大惊,“雅若你说什么?这话也是你说的?你是国公府府的三小姐,一言一行,皆要谨慎。”
乔雅若冷冷地扫了长孙氏一眼,“这就难听了?我还没说她是婊。子呢。”
长孙清祀的脸顿时如火烧般红起来,哭着道:“表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