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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场景让她想到了猛兽捕猎。
而眼前的男人更像是一头暴怒中的豹子,恼火之下对狡兔的一击中地,可在捉到以后却不急于立刻弄死猎物,只当做玩物。
这种感觉......很可怕!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那带着血腥味的味道更给他增添了几分野性和邪恶。
他仅仅是微微俯身,鼻尖便轻触到了秦烟绾的耳畔。
温热的气息撩拨得秦烟绾脸红,她想用腿别出一条生路,不想男人早有准备,直接压住她。
她顿时恼羞不已,“混蛋,放开我!”
许多年前,有一个人就是这样伤害过她,根本不给人丝毫挣扎的余地。
无力的屈辱感宛如地狱噩梦一般排山倒海的袭来,惹得秦烟绾浑身都紧绷的痉挛起来。
陆隽骁没有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才想去查看她的情况,手指却率先触到了她脸颊的湿润。
她......哭了?
陆隽骁本想吓唬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却不想她这么不经谑的。
于是干脆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起身,扯过一条毛毯,粗鲁的盖到她身上,才冷冷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
秦烟绾在毛毯里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身形格外楚楚可怜。
陆隽骁沉默了一瞬,转身离开。
等了好一会,确定房间没人以后,秦烟绾才缓缓的从里面钻出来。
手张开,一枚奶白的羊脂玉安安静静的躺着,
打磨的顺滑手感和精细的雕工,哪一样都比这块玉值钱,可偏偏,这些用在了这样一块成色不是很好的玉上。
由此可见,它对于主人的意义绝非一般。
秦烟绾嘴角勾出一丝玩味,心道,有时候连豹子也不知道,狡兔的百窟究竟有多少条路。
与此同时,陆家,医务室。
托盘里都是用过的止血纱布,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
正厅堂中的男人依靠得坐在大班椅上,胸口的领子扯开,露出麦色的胸肌,大腿处正蹲着两位医生在给他缝针。
一边端着工具盘的护士满目焦急,“陆先生,您需要打麻药——”
“他不需要麻药。”一道戏谑的声音传来。
门打开来,声源是一位桃花眸子的男人,肤白貌美,步履轻盈,那姿态格外恣意妄为。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