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感觉。
而程执也确实是，在路边捡到池烟的那一分钟开始，他就在想着怎么收拾她。
车窗没有合到顶，夜风吹进来带了点凉意，也让池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眼眶忍不住就红了，眼泪往下掉，莫名觉得屈辱。
知道路尧劈腿周玥悦的时候，她没有哭。哪怕是亲耳听见路尧跟女人在一起时的那种声音，她也没有哭。
可这会儿被程执按着亲，她却觉得自己太贱了。
程执很快尝到了咸味，他发现池烟哭了，也没有停止亲吻，而是慢慢顺着唇角往上，转去亲掉她的眼泪。
池烟被这突如其来的柔情给弄懵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推开。
程执冷笑了一下，“怎么，这个时候才开始伤心你逝去的爱情？”
池烟平复了一会儿，才问，“你是不是在跟我上床之前，就知道我是谁？在周运会所遇见那天，你一点也不惊讶我的身份。”
程执没作声，眼神淡淡地看着池烟。
池烟也从他的眼神里知道了答案，她恨恨道，“那你还跟我睡！”
程执冷冷地看着她，“为什么不？是你扑进我怀里的，也是你主动勾-引得我。”
池烟只想狠狠扇自己一耳朵，憋了一晚上的怒跟怨彻底爆发了出来。
“你跟路尧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程执的神情比刚才还要冷，但他的语气却很温和，“你找上我，无非是想报复路尧劈腿。而我愿意跟你睡，也是因为我正好挺喜欢你这一款的。所以池烟，你怪不到我头上。”
池烟不说话，眼泪又掉了一颗下来，楚楚可怜的样子。
程执抬手擦掉脸上的泪痕，“不想做就下车，我从来不强迫女人。”
池烟毫不犹豫地下了车。
程执坐在车里抽了一根烟，才开车离开。
池烟坐电梯上楼，电梯门一开，就见家门口站着一个人，顿时吓了一大跳。
“路尧，你怎么在这儿。”
走廊里灯光暗，看不太清路尧的表情，“我想着你下午在我妈那里受了气，所以过来哄哄你。”
池烟开门的手顿了一下，说道，“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心里有些犯嘀咕，也不知道路尧是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撞见程执的车。
“你关机了。”路尧道。
他来了之后，发现池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