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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能不能请孙教授出山,帮我爸爸治疗。”
她的话说出口,梁怀洲唇角的弧度落下来。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才答应跟我来酒店?”
宋知欢侧过头去,不敢再看他。
而她躲闪,在梁怀洲眼里却是默认。
深邃狭长的眼盯着她,风暴在酝酿,他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还像七年一样,你要什么,跟我撒个娇,我就什么都会给你吗?”
宋知欢的心一寸一寸冷了下去。
七年前明明是他负了她,怎么他每一次提及,反而都像是看她笑话?
她忍着眼眶的热意,从床上坐起来。
可她刚迈出一步,手腕却被对方抓住:“要走?”
宋知欢抬头看他,连眼眶的泪都在颤,梁怀洲却句句迫人:“不是要我帮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宋知欢就这样被他的大手扣着,摁在床上。
“这身衣服很难看,以后不要再穿了。”
暗哑的嗓音满是危险,宋知欢脸色涨得通红,忍不住说气话:“关你什么事?”
梁怀洲用行动回答了她。
将衣服扯烂扔在地上,他握着她的腰。
她的比例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
是一眼能让男人挪不开眼的那种。
梁怀洲全程一句话都没说,神色隐忍发狠,只有滴落在她身上的汗珠,才让她感受到他的兴奋与情绪。
这一次又长又累。
第二天清晨,宋知欢浑身酸痛醒来,房间只剩她一个。
她看着一地凌乱,摸了摸床另一侧,被褥已经凉透了。
昨晚的热烫,像是一场梦。
匆匆回到医院,宋知欢走向308病房,却看见307病房推出一张被盖着白布的病床,家属跟在床边哭的撕心裂肺。
“妈,你怎么能扔下我,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了啊……”
宋知欢怔住,手脚有些发凉。
隔壁307病房的阿姨她认识,是跟她爸爸一样的病。
她扶着墙壁,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呼吸刺疼。
缓了片刻,她狠下心,转身朝肿瘤科医生办公室走去。
恰好,办公室只有梁怀洲一个人在。
她走了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叫他:“梁怀洲。”
梁怀洲抬起头,神色淡漠:“有事?”
宋知欢咬了咬唇,心里难堪极了。
可想起病房里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