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呢，大姑娘要去看看吗？”
方舒瑶才没空去看她们表演呢，现在方怡宁的名节已经毁在了常遇春的身上，要么嫁给他，要么悬梁自尽，闹翻天能闹的过方家的家规？
更何况，她手上还有王牌呢。
“我去看看就是了，舒瑶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歇着吧。”王氏道。
“嗯好。”
等着王氏一走，方舒瑶立马拉着珍珠往自己院子里跑。
果然，孙九娘已经在她院里等着了，她此时已经换上了方家婢女的衣裳，一见着方舒瑶，便“噗通”一声跪下了。
“多谢姑娘相救！”孙九娘哭着道。
方舒瑶把她扶起来：“不必给我行这么大的礼，都给我跪折寿了。”
孙九娘连连摇头：“姑娘救九娘于水火之中，姑娘应该长命百岁才是！若不是姑娘派去的人及时赶到，九娘就要一辈子沦陷在那窑子里了！九娘就算当牛做马，也要报答姑娘恩情！”
珍珠小声的道：“我听明德说，找到九娘的时候，已经被卖到青州的窑子了，初夜都挂价了，幸好他们及时赶到，救下了九娘。”
方舒瑶点点头，扶着孙九娘坐下：“其实我让人找你，也是有些私心的，若我说，想让你当我爹的妾室，你可愿意？”
孙九娘怔了怔：“那，那以后还会把我送人吗？”
方舒瑶笑了笑：“我爹若是见了你，只怕是捧在手心里都怕碎了，怎能舍得把你送人？我答应你，你进了府，便是贵妾，绝不可随意发卖。”
孙九娘对于方家当然是不陌生的，她一个落魄家族的庶女，生来也没有做正妻的资格，何况方家这样的门第，她攀都攀不上的，如今这样的机会摆在眼前，她怎可能不要？
做方家的贵妾，总比进窑子当个机女好过千百倍。
孙九娘坚定的点头：“好！我愿意！”
方舒瑶笑了，对珍珠道：“那你先帮九娘好好梳妆，衣裳倒是不必换了，脸上气色打扮好看些。”
“是！”
珍珠给孙九娘重新上了妆，妆容并不刻意的突出，却瞧着别有一番娇美之态，再加上孙九娘本来就有的那股子怯生生的气质。
连方舒瑶都忍不住啧啧道：“这才是真的柔弱不能自理嘛。”
——
方怡宁跪在地上，身上生生挨了二十个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