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酒,拿过油灯走过去照着看了看那只鼎,咽了一下口水说:“妈的,这几天没白下苦,出手了家里又能吃个一年半载的,来,铁锁搭把手,给它弄出去,”
两个人用力把那只鼎拉了出来,再抬到墓室外,把银锭一一拿出,拿着拿着,铁锁愣住了,看着自己手中的物件发呆了,
史大夯眯起眼睛看去,只见景铁锁手里拿着一个花状的物件,像一个小碗一样,黄澄澄的十分引人注目。
“是个鎏金的物件,”
“不像是鎏金的,像是贴金的......”
史大夯接过那只黄澄澄的物件,放在手心里掂了掂说:“从重量上来看不是鎏金的,也不是贴金的,倒像是纯金的,”
“管它呢,先弄出去再说,”
“......…”
俩人把银锭和两只黄澄澄的“小碗”放在了包布上,让他们吊上去,再把那些盆盆罐罐都吊出了墓穴。
然后又用绳子把那只鼎绑好,两个人先顺着脚蹬上去,
按照道上的规矩,上来以后,就要蹲下来蛙跳了几步,这才穿上衣服和杨树根他们合力把它吊上来。
费叶平看到清出来的战利品,马上吩咐杨树根快回去牵毛驴车来拉东西,又让大家借着这会空闲时间,迅速填好盗洞。
不多时小路上传来了一阵毛驴的蹄子声,费叶平知道是杨树根来了,他马上安排雷碾子和史大夯两个人继续填埋盗洞,他和景铁锁往车上装货,然后先把货送回家去。
杨树根和景铁锁牵着毛驴车,摸黑朝村里走去,费叶平手里托着自己的黄铜水烟袋,跟着毛驴车,一边走一边咕噜咕噜的抽几口,
回到了费叶平的家里,杨树根和景铁锁把车上的东西,手忙脚乱的卸下来拿到费叶平的书房里去。
景铁锁把书房里的四盏棉籽油灯全都点燃了,又把桌子下面那个烛台拿上来,插上蜡烛也点燃了,
然后又把桌子上的那把宜兴壶泡上茶水,等着师父费叶平对今晚这坑货进行品检断代,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鉴宝。
不多时,费叶平来到了书房,看看一地的宝物,就吩咐景铁锁和杨树根把那口青铜鼎抬到桌子上面,他才带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面色凝重的端详起这口青铜鼎。
这时候,史大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