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么？看来方书彦果然是你教养出来的儿子，母子两一个样子。你以为你在本公主面前的无礼，仰仗的是什么？”
丞相夫人被噎住，听不懂程月鸾这话的意思。
她仰仗的……自然是她的丈夫为程家的天下效力！
方书彦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看向程月鸾的眼神，也不由的重新审视起她来。
此刻他才注意到，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样淡漠，再也没有以往的痴迷和情分。
“彩月，带丞相夫人去外头跪着，想不通这个问题就不要起来了。”程月鸾对这些人，不会再留半点情分。
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在他们面前卑躬屈膝了一年，真以为她的公主身份是闹着玩儿的？
“你……”丞相夫人脸都绿了，以往程月鸾在她面前如同丫鬟似的服侍她，何曾给她这样的脸色看。
这女人的城府果然极深，以往的孝顺都是伪装出来的，现在她儿子一要休了她，马上就装不下去了吧？！
“程月鸾！我母亲年纪大了，你明知道母亲腿脚不好，何至于做的这么绝？！”方书彦气愤的瞪着程月鸾，他不懂，他乖顺、没有公主架子的妻子，为什么突然之间对他一点情面也不讲。
“既然你孝顺，那就去跟你母亲一起跪着。顺便帮你母亲好好思考一下，你们的倚仗到底是什么。”程月鸾看都懒得看他：“彩月。”
彩月想起从前她和公主在丞相府受的冷眼和委屈，再看到这些人铁青的脸色，她承认，心里好爽！
“是！”
“公主……”苏纤凝着急的开口，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程月鸾会突然翻脸无情。
她之前一直以为程月鸾的和离是欲擒故纵，这不，因为一个和离，丞相府上下都慌了，她也可能无法嫁入高门。
“要是心疼，你就一起去跪着。”
程月鸾是看都不多看一眼，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就是这么任性。
把人都发落完了，程月鸾的视线才落到老夫人身上。
瞧着这个年迈的老人，明明腿脚不好却坚持跪着，她心里划过一抹不忍。
“老夫人，您起来吧。本公主同方书彦的缘分已尽，您是明白人，本公主不想多说，也不想给您难堪。”程月鸾上前扶起她。
老夫人没有坚持，公主都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