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
她看着商玉徵，神情满是怜悯，还有快意。
商玉徵冷笑：“是我错看你们母子了，为了名正言顺霸占家产，竟然伪造老太爷的手书逼死正妻！”
付氏惊讶地捂住嘴，笑得前仰后合。
“姐姐，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那封手书根本不是伪造的，柳仁德本就是我与夫君的亲生骨肉！”
商玉徵一怔，厉声反驳：“你撒谎！夫君怎么会那样对我？！夫君他……不能生育，柳仁德又怎么可能是他的骨肉！？”
退一万步来说，若真是付姨娘生的，为何要绕一个大弯以过继的方式抱回府中？
付氏欣赏着商玉徵崩塌的表情，抛出了一个个惊天的秘密。
“你以为夫君真的不能生育吗？那只不过是用来骗你的罢了！不拿假话哄着你，你怎么会心甘情愿为我们卖身卖命？”
“仁德是我和夫君的孩子，夫君自然知道，柳家老一辈的人也知道，只有你被蒙在鼓里。”
“夫君娶你，不过是看上你商户之女的身份，柳府急缺钱，才要了你。”
“你不过是头有名分的傻骡子，替我和孩子们冲锋陷阵，赚钱挡刀，让我们躲在你身后安安顿顿享清福。”
“若是他真的爱你，你怎么可能没他的孩子呢？自始至终我和他才是恩爱夫妻，你才是那个外人！”
付氏的笑声回荡在房间，刺激着商玉徵的耳与心。
她想起了自己嫁入柳府后无数个孤寂凄冷的夜晚，花一般的年纪被冷落荒废，逐渐枯萎。
而所谓不能人道的丈夫，却在别的女人床上翻云覆雨，生儿育女！！
商玉徵浑身颤抖，张嘴想说点什么，言语却化作一口鲜血咳了出来。
许多曾经的不解与疑惑，和这些话融合在一起，汇成了惨痛的答案。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柳启文！！
还有那些柳家人！！
他们坑得她好苦啊！！
他们全都知道真相，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被骗了一辈子！
她为柳家辛苦操劳，牺牲自己的名誉，拿出自己的嫁妆，把养子当做亲生儿子一般教养！
却是不过被这些狼心狗肺的当成牛马利用，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她恨，她好恨！！！
商玉徵咳出的血越来越多，最终眼前发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