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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是克夫啊!我要打死你,换我儿子的命。」
我任凭大家站在院子里看我娘打路青,自己溜到厨房,把灶台上还没吃完的鱼腥草全都扔了。
我们全家都很讨厌鱼腥草的味道,只有我弟爱吃。
这个秘密还是路青告诉我的,经她这么一说,我熬夜磨出来的粉末才有了好去处。
那就是拌着鱼腥草给沈二柱吃。
可有一点我很疑惑,我给二柱吃的药草粉是避孕的,可是二柱却死了。
可疑惑归疑惑,二柱死了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当晚我反而美美地睡了一晚,期待起路青给我生儿子的事情来。
可做着美梦的我,却忘了毛家村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穷恶之地。
没有了弟弟这个健全男人的镇守,我一个双腿都废了的瘸子是守护不了这个家的。
因为二柱的死总归还是有蹊跷,我就不想办丧宴,因为办宴会就意味着全村的人都要来帮忙,搞不好要出乱子。
我娘自然是不肯,我只好敷衍她:「我在村里人缘本来就不好,到时候一个人都不来岂不是更丢脸!你要是能找到村里人来帮忙,那咱就办!」
我娘也只是一个女人,她肯定是请不动村里这些男人办事的。
自然,二柱的尸体也就扔到山上挖个洞埋了就行。
可我没想到,第二天路青却把全村的男人都喊到了家里。
就连村长也来了!
村长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道:「你们沈家出了个好媳妇哩,路青带着你娘一大早上就挨家挨户地求大家给二柱的丧宴帮忙,脚上的镣铐把骨头磨出来都没喊一声疼,把你娘都感动哭了!」
我看向路青的脚踝,果然白骨森森,血肉模糊。
再看我娘一改对她的态度,泪眼婆娑道:「这孩子话不多,对我们沈家是真死心塌地,亏我之前还不相信她!」
「这脚镣以后咱就不戴了!」
说完,我娘亲自爬上房顶,拿来钥匙打开了路青的一对脚镣。
不得不赞叹一句,这钥匙藏得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路青没了脚铐的束缚,立刻人就变得轻松起来,她眼睛亮亮地对我说:「大柱,你不要生气,我想把二柱的丧宴办起来,就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告诉大家,我路青这辈子会跟你一起过好日子,给你好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