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过分。
少女的馨香味袭来，薄夜沉浑身紧绷，额头的青筋直蹦。
“在外面吃饭，亲什么亲？”
见到这一幕，那人砰的一声关上门。
程绾凝立即退开，小脸微红：“刚才，抱歉了。”
她说完，想走。
但看到他还在不停流血的伤口，犹豫了。
算了。
救救他吧。
她半蹲下身，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瓷瓶，另一只手扯开了白衬衫。
男人腰腹上有明显的伤口，她打开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小心翼翼地倒在了伤口上，等到血止住了，她又扯下了一节衬衫，撕成布条，将伤口包扎好。
等到做完一切，程绾凝挑眉：“车我会放在医院门口，自己去取。”
话落，她走到包厢的另一侧，打开窗户，猛地一跃。
只听见嘭的一声，少女落地，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薄夜沉看着被包扎好的伤口，眼底闪过一丝沉郁。
半个小时后，薄易拿着纱布和止血药回来，看到他的伤口被包扎过了。
“哥，谁来过？”
薄夜沉咬牙，不可能将自己被强吻的事情说出来。
“没谁，先回薄园。”
回到程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刚踏入家门，一道颀长的身影拦住了她。
“程绾凝，你是不是在学校欺负琪琪了？”
程绾凝抬眸，看清楚了站在她眼前的男人。
除了她那个便宜哥哥，还能有谁？
程盛前些天出差了，下午刚回家，就听到程琪哭诉，眼下看着程绾凝的眼神里多少带着几分不悦。
程绾凝抬眸：“哥，你觉得程琪是我能欺负的吗？”
一声哥，叫的程盛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看着站在眼前的少女，似乎想起了她小时候的模样。
程绾凝小时候聪明机灵，深得大家欢心。
可自从时惜音去世，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自卑脆弱，唯唯诺诺。
不成器就算了。
连哥哥都不肯叫了，时间长了，程盛也没了好脸色。
程绾凝见他发呆，薄唇一勾。
“哥，出差辛苦了，早点休息吧，至于别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
她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离开。
程盛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回过味。
他这妹妹，好像有些地方变了，就连眼神都变得锐利了。
程绾凝踏入客厅，听到程琪在哭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