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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因为它开在老城区,而是因为它旁边还开着家殡葬寿衣店。
不过这家小酒馆的老板娘叶千姝好像条件还不错,并不在乎这里的生意如何。她看起来二十岁出头的模样,长得漂亮性格也张扬,只是脾气有些古怪。
随着引擎轰鸣,一辆崭新的AMG-GT穿梭过老城区的街道停在这里,叶千姝下车,脚上却踩着与这辆车并不相符的三百块包邮的红色高跟鞋,身上挂着旧飞了边的红绳,红绳上坠着个蛋黄酥大小的小八卦镜。
她下车站在寿衣店的门前,趁着夜色到处张望,就听身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喊:“姑娘。”
叶千姝伸出修长的手指勾下墨镜,见到一个双足站立的黄鼠狼朝自己笑,就听他话语阴森地问:“你看我像人还是像仙?”
叶千姝翻了个白眼,吹爆了嘴里的大大泡泡糖,漂亮的眼睛看着那只还没化成人形的黄鼠狼全是不耐烦:“又讨封啊?滚一边去,别耽误姑奶奶干活。”
“你脾气这么暴,难怪一千多年都嫁不出......”
话还没等他说完,叶千姝抬手牵出一条血红的长鞭朝黄鼠狼抽过去,黄鼠狼转身躲闪,还不忘骂一句:“叶千姝你大爷!真打啊!”
说完,便一溜烟不见了。
而后叶千姝对着巷子观察许久,终于在酒馆拐角的垃圾桶旁边找到一个昏死过去的男人。
趁着夜色伸出手,银色的月光裹住纤细入竹的手腕,打个响指,便出现两个纸扎的小人,将地上的人抬进了夜行酒肆。
小酒馆里空荡荡一片,只有吧台前的调酒师百无聊赖地擦杯子。看到两个纸人抬着一个男人进来,也是习以为常地瞥了一眼。
叶千姝带着两个纸人径直朝里走,路过吧台的时候,随手带走一杯威士忌吞了一口。
掀开厨房的帘子,叶千姝从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符按在了冰箱旁边的镜子上,瞬时打开了一扇暗门。
暗门后面的密室好像比冰箱还要冷,四壁贴满符纸,空气里弥散着一股奇特的香味。一面昏黄的双鱼镜面作为吊顶,阴阳两鱼互通互有。
屋子的正中间停着三口棺材,叶千姝伸手敲了敲正中间的那一口,盖子居然自己划开了,纸人将捡到的男人放进棺材后,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