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义强行给他生灌了下去。
望着时淼苦得面部变形,时姝满意地收回手,“这方子要连喝三天才奏效,阿姐明日再帮你熬。”
“三天?”一想到弟弟还要吃这玩意儿吃三天,时宜都有些不忍心。
等时姝一走,她便过去安慰就时淼,让他为了钱再撑一撑。
有了治病的由头,时家心安理得的赖在娘家。
时家这几年一直在山边垦荒种地,再加上时姝时不时的补贴和救济,日子过得自然比聂家舒坦。这不,连床上的被子都是棉花的。
时姝摸了摸久违的棉花被,真想马上躺下睡一觉。可还没付诸行动,门口就传来时家老爷子时疯的声音,“你们谁借了苏音的牛车?”
眼看着时丰回来了,时姝赶紧带着聂延秋和孩子们去迎接。
“外祖父好~”
“谁是你外祖父?我跟你们可一点关系也没有,别乱喊。”几个孩子叫完,时丰便冷哼一声,绕着几人走进了内堂。
早些年聂延秋干的那档子事儿村里人尽皆知,孩子他娘未婚先孕,那是多大的耻辱?
得亏那女人死得早,不然奸夫yin妇这帽子,聂延秋得扣在头上一辈子。
时姝虽然看出了时丰对聂延秋的厌恶之意,可她不清楚其中缘由,还以为是两人之前有什么过节,当下也就没多说什么,跟时母一起去厨房张罗晚饭。
一顿饭吃得心思各异,时丰对聂延秋的针对太明显,时姝饶是再迟钝,感觉出了不对劲。
三宝捏了捏时姝的手心,“阿娘,外祖父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啊?”
“哪有,他只是......”
“我不喜欢这里。”时姝的话还没说完,大宝就开了口。他望着时姝,“明日一早,我便会跟着爹爹回去。”
时姝皱眉,听他这个意思,聂延秋已经跟他们说了明日回去的事,但却没告诉她?
是不打算带她回去了?
时姝感觉到不妙,等将几个孩子收拾好睡下,时姝这才向着坐在梅树下的聂延秋走去。
冬日的夜晚并不暖,可寒风吹拂下,腊梅的幽香越发浓郁。
时姝在聂延秋身边站定,“不早了,进来睡觉吧,明日还得赶路回家呢。”
可聂延秋像是没听到一般,望着腊梅,问,“这梅花,是一直在这儿的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