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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低头,她只穿了件中衣,窈窕的身段几乎一览无遗,何况又离他这般近。
他多年来早已习惯了清心寡欲,心里几乎起不了任何波澜,但不知为何,却在她面前一次次失掉了自控。
“公子,”她嫩白的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喉结,像一片羽毛落下似的。
“嗯。”他闭着眸子,喉结狠狠地动了动,嗓音有些喑哑。
她的手还搭在他颈间,但下一秒,便已经被他狠狠压在了床边栏杆上。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喷薄在她耳垂处,惹得她的耳垂都变烫了些许。
“姜小姐,别做多余的事。”他捏着她的下颌,眸中透着几分疏寒。
他知道,起了妄念后,要想保持情绪与功法正常,只有两种法子,一是彻底断了念,二是索性就此要了她,与她夜夜索欢。
但他不想屈从于区区一点欲念,把性命系在一个女人身上。
然而下一秒,姜云归却扬起手,打掉了他的手:“公子多虑了,我是个医者,还不至于会在治病的时候向我的病人下杀手,刚才我只是觉得,从咽喉处试体温会更准。”
她知道咽喉是武者的命脉,但没想到他对她还是这般戒备。
这时,丫鬟在外面禀报道:“小姐,宋衡公子来了。”
看到姜云归换好衣服走了出去,中途都没再朝他的方向看一眼,顾沉非心口猛然一窒,唇角渗出血来。
“宋衡哥哥,你这日理万机的,找我什么事?”姜云归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宋衡却还是一副极有耐心的模样,温柔地笑着开口:“听说韩家出事了,我过来看看你。”
姜云归微微颔首:“我只是受了些惊吓,你要看的话,还是去看看阿瑶吧,她伤得很重。”
宋衡随即又追问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听婉儿说,夏姑娘原来跟你在一起,然后你们分开了一小会儿,就发生了那种事?”
姜云归一副惋惜的模样:“没照顾好阿瑶,这事我也有责任,真没想到韩家治家不严到这种地步,这么隆盛的宴席,也没多派些人到处看守着。”
姜云归此时看上去仿佛真的伤心流露,宋衡几乎从她脸上看不出任何破绽,于是,便让人拿了东西过来。
“这是给你和老夫人的,这是给夏姑娘的补品,劳烦帮我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