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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要当着这么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对峙公开处刑吧?
我慌的一批,明晃晃的太阳照得我头晕目眩。
“同学,你忘带肩章了,下次记得就行,别这么紧张,还是说,你干了其他不该干的事?”
“......”我哽住了,默默退回队列。
这个男人,可真记仇。
一整个早训,我都过的心惊胆战。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我眼含热泪地扑进了闺蜜的怀抱。
“西西,你说军训不及格会影响绩点嘛?”我哆哆嗦嗦地开口,万分后悔自己曾经的暴行。
“干嘛问这个啊?我觉得这个教官人很好啊,而且他真的好帅啊!”陈西一脸花痴。
“可是......你说一个男生能做到正常对待一个非礼自己的女生吗?”我心虚地找补。
“欸?你的问题都好奇怪啊,你不对劲!”
在陈西的威逼利诱下,我颤抖着说明了这段孽缘。
七夕那晚,我亲眼看到一直自我标榜“斯文老实”的男友李树搂着两个大胸美女大跳贴身热舞
我正想上前质问个究竟,却听见李树不屑狂妄地贬低着我,“我才看不上苏愿愿那个满身公主病的富家女,无脑又古板,不过是看在钞票的面子上哄她玩玩。”
这话就像一道惊雷,把我劈得六神无主。
李树一直在我面前表现彬彬有礼,清高自制。见惯了纨绔富二代的我被他的与众不同迷了眼,砸钱资助他创业,又害怕他因为贫困的出身自卑常常给他买奢侈品。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他蓄谋已久的骗局。
我浑身颤抖,气血上涌。
用力擦掉眼泪,我冲上去泼了他一身酒,撂下一句分手就走,和这样的人再多说一句话我都嫌恶心。
换了个酒吧,我借酒浇愁。
在被渣和酒精的双重刺激下,我撒起了酒疯,逢人就嚎啕哭诉。
就在酒吧老板要打手把我扔出去的时候,韩啸,也就是我的教官,把我护进了怀里。
像是快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肌肤相贴,我情不自禁地非礼了这个荷尔蒙爆棚的寸头帅哥。
陈西震惊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但是下一秒她又露出了兴奋的姨母笑,“怎么个非礼法,具体说说?”
“也就是......摸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