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苑霖听了张云禅说的话,也笑了,道:“是想这般,但我这可还有个长辈看着,就像早间我们在山洞内,若有你三叔,你敢对我那样做吗?”
张云禅:“啧啧啧,那倒不敢,算了算了,不提这些了,来,喝酒,周公子来来来,你家外甥女都是用的碗,我们二人当然是直接坛子上了。”
说完张云禅递给了周焕连一坛酒。
周焕连也接了,端起便饮下了。
而张云禅则也是转身递给了陆弘沿一坛子酒。
起先陆弘沿还有些不想喝,但硬是不敌张云禅端起了一坛子酒。
赵苑霖见了也是气人,道:“凭什么你们都是坛子,我就是碗了。”
说完,赵苑霖将手中的那碗酒一饮而尽,然后端起了一坛子酒,开始喝。”
“咕咚咕咚”
起先那两轮喝酒便只有这些声音,听上去,好生无趣,但渐渐的便出现了……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感情厚,喝不够;感情薄,喝不着;感情铁,喝出血。一两二两漱漱口……”等十分喧闹的声音从这间客房内传出。
再后来就是……
“哎,赵姑娘你怎么不喝了,刚刚不还说喝得的吗?”
“张云禅想不到你在功力上虽说败我几招,但这酒量不错啊!”
“周公子也不赖嘛——哎!张卿彦你怎么偷喝酒了,啧啧啧,就这酒量还敢偷喝,真真不自量力。”
待到第二日清晨,第一回起来的是陆弘沿。
陆弘沿先是起身环顾四周,只见自己里边躺张云禅,而张云禅的衣衫则是十分的凌乱,好似是有人有意弄凌乱了。
陆弘沿先是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出去看了看。
只见自己其实睡的是起先说好张云禅和张卿彦睡的房间。
而自己房间内,酒坛都还摆着,到处洋溢这一个酒气,煞是难闻。”
房间内则是赵苑霖和张卿彦二人紧紧抱在一起睡。
而起先说好赵苑霖睡的房间则成了周焕连一人打坐的房间了。
只见周焕连盘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