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导致暂时性昏迷，没什么大碍。”
闻言，程宛沉沉地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尖锐的嘲讽。
“呦，我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呢！”
慕柔满目鄙夷：“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害了奶奶一次还不够，还想跑到这里来害她第二次？”
“喂！你怎么说话呢，是不是出门用马桶水刷个牙，嘴巴这么臭，知不知道我们程大小姐......”
顾言枭一瞬怒火中天，上去就要与慕柔理论，却被程宛一把拉住了。
“没事，我们走吧。”既然想想清楚了离婚，她现在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节外生枝。
不给顾言枭拒绝的机会，程宛直接带着了他离开了。
留下背后慕柔笑的讽刺不已：“神马，程大小姐，你是脑子进水了吧，她要是大小姐我就是皇太后......”
到了电梯里，顾言枭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他相信程宛不会做那样的事，再说了，以程宛的身份，想要什么得不到，需要做那种事？
他不允许任何人冤枉程宛！
“刚刚那个女人是慕梵爵的妹妹吧？她那样说你，你就这么算了？”他愤愤不平地说着。
与顾言枭的愤怒截然相反，程宛表现得非常平静。
平静得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蓦地抬眸，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打算和慕梵爵离婚了，所以，我的身份暂时不能透露。”
离婚？
一时间，顾言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初程宛坚持要嫁给慕梵爵的一幕仿佛还近在眼前，那时候的她，坚定，决绝。
怎么现在......
“我说大小姐，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是你主动要离婚的？”
同时，他的眼底悄悄涌现出一阵狂喜。
程宛轻点下头，唇角扯出一抹苦笑。
电梯门打开，她径直走出电梯，只是在临走之前轻飘飘地留下一句：“慕家的人，我会让他们给我一个交代的，但不是现在。”
顾言枭怔愣在原地，看着程宛的背影，他眯了眯那双桃花眼。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现在的程宛，哪里变了？
可不管怎样，程宛做出的决定，他都一百万个支持！
离婚啊，那他是不是又有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