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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王爷替你解了,后来就这样了,我一猜就知道他没告诉你。”
不知道是不是刚醒,宋倩觉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他能那般正面的告知她,她只是个好玩的物件,有利用价值的东西。
同时又损伤自己的身体,替她解欢毒。
上次替她挡了剑,伤的可是右手。
她不明白他。
“我看到王爷刚刚回来了,在房间里呢~~”
右手中指上白玉的指环散发温润光泽,他说给她玩。
后来她才从七那知道,这是钱庄唯一的信物。
宋倩犹豫片刻站起,推门往对面房间去。
敲响房门,走进背后倏尔灌入冷风,房内比外头还寒几分。
“醒了?”
男人坐在桌前执笔,没有抬头,唯有左侧的烛火供给暖意。
宋倩嗯了声,轻轻关上门。
往前几步停下,“王爷不冷吗?我可以把窗子关上吗?”
“现在知道冷了?”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这话夹着几分讽刺的语调。
宋倩眨了下眼,“王爷在做什么?”
他没再搭话,合上一本册子又翻开另一本。
房间寂静,许久宋倩小幅垫了垫脚。他遗忘她存在似的,忙自己的。
她转过身,往门边去。
“去哪。”
“王爷又不跟我说话,这还很冷。”
声音含着细微的哭腔,裴润抬眸盯了下正中间的人。
鼻尖上挂着一滴清泪,委屈又赌气的抹去。
他抬手关上窗子,“过来。”
宋倩小步跑过去,坐到他腿上,埋头进他温暖的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酸涩,吉祥说他三日没来看她一眼的时候。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委屈。
“不许哭。”
小脸哭的冰冷,就在他身上蹭。
裴润嫌弃的擦去她掉落的泪水,不轻不重捏了把,威胁她。
“王爷这也得管,不讲理!”
宋倩嘟囔着抹了把脸,明明以前生病都可以哭的。
还可以在他怀里睡觉,也可以打扰他写字看书。
她生病像是免死金牌,干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裴润轻啧了声,他不讲理?
小人软声怨怪,泄愤似的缠绕他的手指,非要将食指搭在无名指上。
他解开后,一把捏住她鼻尖,堵上唇。
小人喉咙深处溢出呜咽,呆傻的微微昂头,启唇接受他的气息。
裴润挑眉盯着近在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