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能。
顾沅却隐隐察觉到，他更爱兵法。
白驹过隙，几年过去。
当初黑瘦的小丫头，已长成将要及笄的美娇娘。
下学后，苏府书房。
顾沅在红枫叶上落下最后一笔，忐忑地将红枫叶夹进一本兵书中。
待傅寻来了。
顾沅将兵书递上，磕磕巴巴道：“师兄，我在父亲书房中找到了失传已久的《战机策》，誊写了一本给你……”
傅寻接过手抄本，面上有些意外：“多谢，你费心了。”
见他收下，顾沅心脏狂跳，紧张的语无伦次：“师兄……我马上就要及笄了！”
傅寻眸中闪过一丝诧异。
终于，顾沅仿佛用尽毕生的勇气开口问道：“师兄对未来妻子……可有什么期盼？”
“两心相悦即可。”
得到傅寻的答复，顾沅一路冲回了将军府偏院，脸颊火烧火燎。
转日，顾沅照常去太学上课。
休息间，顾沅无意转头一瞥，视线瞬时凝住。
身旁齐豫举着片红枫正好奇打量：“听晚？什么意思？”
顾沅呼吸一窒：“这是哪来的？”
齐豫满不在乎道：“在我哥书房地上捡到的，不知又是哪个姑娘不自量力，春日红枫稀奇，弃之可惜，我捡来玩玩。”
顾沅耳边一片死寂。
她只听见自己沉闷的心跳声，难受的喘不过气。
半响，她才握起笔，重新抄起了诗文。
三日后，顾嵩回京。
因顾沅与顾锦绣的生辰只相差六日，顾嵩便打算将她们的生辰宴一并办了。
正厅，父女二人激烈争吵起来。
顾锦绣娇蛮哭闹：“顾沅什么都同我抢，先是父母，再是傅寻，如今连我的生辰宴也要抢走一半给她吗？！”
“啪！”
顾嵩扬起手一耳光落在了顾锦绣脸上，怒不可遏道：“顾沅是你姐姐，你怎能如此自私？。”
“还有傅寻，他就是再好，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顾锦绣眼眶顿时红了，眼泪止不住往外落：“爹……你竟然打我！”
花厅的屏风后，顾沅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头不由得发颤。
她正想悄悄离开，却听顾嵩放软了语调：“傻孩子，你娘视顾沅为无物，爹再待她不公，将军府早就声名狼藉了！”
“接顾沅回来前，爹娘就告诉过你，我们心里只有你这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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