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工作,秋麟从烟盒里倒出一颗烟递给他。
余善良愣了两秒钟,接过香烟,叼在嘴里,在身上摸找了一下,没有找到打火机,秋麟打起了火又一次递到面前,余善良有些受宠若惊,伸手作挡风状地用秋麟的打火机点了烟。
这还是他第一次抽警察的烟,还是秋麟的。
吐了一口烟圈,飘过一阵青烟,秋麟眯着眼睛问:“我记得高中毕业的时候,咱们班不少人报了警校,你也在里面吧,怎么后来没去啊”?
在桌上弹了几下烟灰,余善良抬眼看了一下秋麟,苦笑一声“我那时候体检没过,说我色弱,而且当时我妈病了,我就直接辍学打工了”。
秋麟会意的点点头,关心道:“那现在呢,你妈怎么样了”?
余善良面上更苦几分:“瘫痪,而且病情不稳定,离了医院就是康复中心,都不敢接回家里来”。
秋麟抽完了一颗烟,将燃着火的烟头扔在地上,脚尖捻搓了几下,不再问起余善良的家事,改口问:“你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略微想了一下:“有,有八年了吧”。
八年,八年,秋麟暗自嘀咕了两声。
“十二年前东河县的那场震惊全市的杀人案你知道吧”?
余善良的心咯噔一下,把紧张到不断揉捻烟头的手放在桌下,强作镇定:“听说过,死的是一对夫妇吧,男的还是一警察,凶手抓住了吗”?
秋麟叹了一口气,摇摇头:“那是我哥和嫂子,卓元还在外面逍遥着呢,凶手怎么可能找到”。
余善良故作不知地问:“这么说,凶手和卓元有关”?
“你以为,不然卓元当年怎么能无罪释放,还不是因为证据被......”,发觉对余善良说起局里的事情有些不妥,秋麟及时住口:“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好在老天有眼,卓元在白口县搞得风生水起,如今我也来了,抓了他,或许就有可能把当年的案子一并了了”。
余善良附和一句:“一定行的,一定行”,手上已经把剩下的烟头揉捏碎了。
秋麟盯着余善良的眼见看了足足一分钟,余善良与他对视不足半分钟便转向别处,秋麟眼神中的犀利不是他能抵抗的。
“你和卓元有仇”?秋麟突然问。
余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