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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她去大司院。”黄色旗袍说完,抬脚就走。
那四个女人微微屈膝,齐声道:“是。”然后走到灸月面前,将她按低了一些,两个摆弄着她的头发,两个替她穿衣服。
灸月干笑着问:“四位姐姐,刚才那个大妈是谁啊?”
“你说舒嬷嬷?她是后宫的管事嬷嬷,皇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新进的宫女都由舒嬷嬷亲自甄选。”其中一个女人回答。
灸月点着头:“哦……那,那她为什么要你们替我摆弄这些?”
四个女人掩嘴笑了,还是那个女人回答说:“你是新进的宫女,一会儿还有好几轮的甄选等着你,宫里的规矩、衣服、习惯你们都不懂,自然先要由我们来调教。只是今年宫女的甄选有些急,所以这些规矩的调教要等甄选以后再进行。”“听着……还真复杂……”灸月尴尬地笑笑。
很快她们打理好了灸月,便带着她前往大司院。
大司院是专门甄选宫女和太监净身的地方,左边是宫女苑,右边是净身房,中间隔着铁栅栏,每一根栅栏顶端都绑了金针。
灸月跟着四个宫女走进去,不停地东张西望。宫女苑里站着四排着旗袍装的女人,每排五个人,前面坐着舒嬷嬷,舒嬷嬷的左右两边分站着两个侍卫。那四个宫女将灸月带到舒嬷嬷面前,便礼退了。
舒嬷嬷的脸沉得吓人,浓浓的妆看上去很扎眼,她冲身边的侍卫一点头,对灸月说:“去站好。”
灸月走到那四排宫女面前,咬着下唇对对手指,然后站到了第四排的末尾。
安公公不在,舒嬷嬷并不知道新进宫女的人数,加上又发生了刺客假扮宫女行刺的事情,她只想着赶快将宫女甄选出来送到各个宫殿伺候,因此没有在意多出的灸月。
“将你们的名字报上来。”舒嬷嬷道。
第一个宫女上前一步,弯身行礼回话:“奴婢彩儿,见过舒嬷嬷。”舒嬷嬷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她站回原位。
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很快就轮到了灸月。灸月有模有样地学着上前一步行礼:“奴婢灸月,见过舒嬷嬷。”
认识了这几个新进宫女以后,舒嬷嬷喝了口茶,站起来说:“你们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来这儿做什么,后宫有七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