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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说:“怎么样,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腿有些疼,有时感觉喘不过气。”
“这都是车祸后遗症。”顾行野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一如往常那边细腻的肌肤,勾得人心间发痒:“你脸色还挺好。”
“嗯。”骆时岸说:“你去帮我洗点水果好吗?”
顾行野随便在地上捡了个水果篮离开病房,骆时岸的脸色即刻沉下。
用手背擦拭刚刚被他摸过的地方,手里没看进去的书也合上。
倒是会装,他以前都没发现,自诩坦荡的顾行野编起瞎话也照样面不改色。
骆时岸永远记得令他心颤的五周年纪念日那晚,顾行野明明和别人喝得酩酊大醉。
手里握着美酒雪茄,戏谑地摇头:“都五年了,玩腻了,他太缠人。”
骆时岸闭上眼睛,喉间酸涩翻涌。
顾行野拿回洗好的水果,同时放下一袋糖,跟他说:“本来打算带你一起参加修景的婚礼,结果你出了意外,喜糖吃了吧,冲冲晦气。”
“我不爱吃糖。”
顾行野抬眼:“你不是很喜欢吃牛奶糖的吗?”
“现在不爱吃了。”
手里的点滴打完,骆时岸重新躺下,淡淡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这就累了?”顾行野没好气地说:“我连夜赶回来的,一口热水都没喝上,才跟你说了几句话你就累了?”
骆时岸双臂压在被子上:“那需要我给你倒杯热水吗?”
“……”顾行野词穷,又道:“我就是举个例子。”
骆时岸已经闭上眼睛。
他长了一副姣好的面容。
闭上眼睛总能令人想到《睡美人》这个故事。
睫毛纤长,眉目清秀。
唇色是淡淡的粉,吃了辣以后就会变成有名的999色。
上大学时两个人在同一个寝室,骆时岸作息时间规律,每次他们打完球回来,人家早就拉上帘子。
有次顾行野扯开他的床帘要什么东西,却见骆时岸已经熟睡。
正直夏季,他光着膀子仅在腹部盖了个薄毯。
雪白的皮肤和不算太明显的胸肌。
只那一眼,顾行野用了一整个晚上接受了自己的性向。
五年过去,他的五官更加成熟立体,和之前相比增添了令人着迷的气质。
骆时岸闭着眼,却迟迟没听见关门声音。
忽然感觉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