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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里仅剩的半碗糙米,都被白寒飞倒入了锅中,而白缘之两手撑着小圆脸,看着床上的女人,以防醒了以后,跑的无影无踪,那爹爹就赔银子了,不划算了。
田小易悠悠转醒,擦去额头上的汗,看来刚才所做的梦是原主发生的事情。
原主本来是被亲爹要卖到人贩子手里,却被白寒飞截了胡,开出了十两的价格,田裕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立即答应了。
看到女人醒了,白缘之边跑边喊:“爹,醒了,醒了。”
田小易坐了起来,揉了揉头,接受了这个事实,晃晃悠悠的下了地。
白寒飞一进来就看到她光着脚丫子站在寒冷的地上,忽然火冒三丈,认为她跟其她的女人一样,也想逃跑,一把抱了起来,“进了我家的门,就不能走了。”
田小易下地只不过是想看一看,熟悉一下环境,又没想跑,她现在这个虚弱的样子能去哪里?
茅草屋,还漏风,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屋子里还有一股说不清楚的味道,着实让人难受。
“娘,喝粥。”白缘之端着一碗粥,有讨好的意味,是穷了点,可爹是好人,希望这个娘不要再跑了,家里的银子全花完了。
只见碗缺了一个口子,但碗里的粥比较吸引人,田小易小心翼翼的接过来,生怕洒出一点。
白缘之摸摸肚子,眼巴巴的看着,爹把稠的粥都给了娘,他们只能喝稀的了。
一碗粥下肚,还是饿,她不是什么娇气之人,但这糙米有点难以下咽,忽然感觉任重而道远,既然来了这里,就要过上富裕的日子。
在原主的记忆里,白寒飞是带着一个拖油瓶,并不是亲生的,而他每次买回来的媳妇,都跑了,至于原因千奇百怪。
瞅了一眼白寒飞,感觉这人长得不错,就是在眼角处有一道疤,可能有的人看了会害怕。
“娘,爹说了晚上有肉。”
摸了摸小团子的脸,非常有弹性,就是整个人有点瘦,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吃不饱可不行。
“乖!”
白寒飞一时摸不透这女人的想法,她不讨厌缘之吗?
田小易觉得莫名其妙,这男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三分担忧,七分疑惑。
她的身体有一些虚弱……